他眼眶微红,所有清冷都被她那双作乱的小手给揉碎了,轮廓崩得紧紧的,忍了忍,没忍住:“……要。”他抓住她的手,“用力一些。” 她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好。” 说完,她把他的外裳剥了。 因为理智尚存,容历没有碰她的衣服,从头到尾,她穿戴整齐,他却衣不蔽体,甚至放纵地缠着她。 他素来克己守礼,那次,是她带着他、诱着他,偷偷碰了禁果。 “容总。” “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