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
她走在前头,不理会他。
他顾不得宫中规矩,在后面追:“你莫生气了,那避火图我当真没有看。”都是老六惹的事,好好的赏花宴,拉了他们兄弟几个去偏殿看避火图,谁晓得阿禾过来寻他,被逮了个正着。
她停下脚。
他把御花园里的宫人全部赶走,同她解释:“真的,一眼都没有看。”
莺沉还拧着眉,似乎不知道怎么说,过了许久才开口,因为进宫吃酒,她脸上施了胭脂粉黛,两颊晕红:“秦三的母亲前日给他纳了两房侍妾,六王爷弱冠礼上,陛下给他指了两位侧妃和六位美人,容历,你呢?”
他是崇宗最中意的儿子,燕瘦环肥怎么可能少得了。
容历结巴了一下,心虚:“十、十二个。”
她眉头蹙得更紧了。
他立马说:“可我一个都没碰过。”
她不是一般的闺中女子,定西将军府的男人从来不会纳妾,即便丧妻,也绝不续弦,她的父兄叔伯都是如此,她自小耳濡目染,眼里也容不得沙子,很在意他会有别人。
传闻说定西将军府的男人都是妻管严,确实如此。她想,她若成了亲,定也是善妒的。
“我连她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容历伸手去拉她的袖子,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阿禾,我皇兄皇弟都有过女人,只有我没有,我以后是你一个人的。”
她这次松了眉头,拉着容历,进了一处宫殿,吩咐殿中伺候的人:“你们都退下。”
“喏。”
待只剩了他们二人,她牵着容历进了偏殿里,把门关上,她转身,问他:“容历,你想要我吗?”
帝后番外11:偷尝禁果了(一更)
“容历,你想要我吗?”
容历愣住了。
她走上前,手环在他腰上,目色深沉:“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你不可以和别的女子亲近。”
无理取闹也罢,总之她不能与人共享他。
他清俊的一张脸,竟也染了几分胭脂色,被她看得心头发痒:“哪有什么别的女子,我只对你有、有……”
他难以启齿了。
她笑:“有什么?”
明知故问!
容历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惩罚似的。
“容历,”她凑近,身体贴着他的,“要不要试试?”
她是将门女子,不喜欢扭扭捏捏,既允诺了要嫁给他,她便是他的人,心是他的,身体也是。
只要容历要,她就给。
容历目光灼灼,看着她:“试什么?”
她没有说,低头,解了他的腰带,环在他腰上的手,没入他衣襟里。
他身体都僵了:“阿禾……”
“嗯。”
她心不在焉的应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
他被她弄得衣衫不整,喘息声越发的重,拧着眉,像愉悦又像痛苦:“谁、谁教你的?”
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全是情欲。
她抬头,笑着:“避火春宫图。”
他红着脸恼她:“你怎么可以看那种东西!”她怎么能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她都还没看过他的!
“我可以看。”不过,她不讲理,说,“你不可以。”
定西将军府只得她一个姑娘,她有七个堂哥,这避火图便是堂哥给她看的。
容历咬了咬牙,额头已经出汗了,身体发软,他靠在她身上,任她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喘着说:“你也不要看。”他认命似的,嘴里溢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你要看就看我。”
她没说好与不好,就问:“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