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出门。”
寒瑶色指指寒沧烈,对金叔道:“听听,人家说了,不?出门,多懂事。”
金叔没有半点寒瑶色这插科打浑的好兴致,一点都笑不?出来,“明?儿就是除夕了,伤得这么重,这年可怎么过?”
寒沧烈道:“没有那么重,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寒瑶色问:“该怎么过啊,去舞狮你去不?去?”
“二姐之命,不?敢不?从。”
寒瑶色扬扬下巴:“金叔,他说的啊,给他备身行头。”
金叔还是叹气?。
他们姐弟俩宽他的心,但他哪就那么好糊弄。
公子懂事又愿意隐忍,但他了解他,能叫他卧床静养的,该是怎样重的伤势。
金叔求助寒瑶色:“二姑娘,您见识广,公子的伤……”
“那要论见识,”寒瑶瑟说,“在战场上,十个人里拎出来五个都比他伤得重。这点伤,随便养一养,正月十六复印开朝,估计也好的差不?多了。”
金叔听得心惊肉跳:二姑娘说话,真是生怕他放下这颗心,战场上是什么样?西川那些蛮子打起仗来发狠不?要命,若是寒沧烈的伤势已经能在其中排到十之第五,足见没有她嘴上说的这么轻飘飘。
“这这按说陛下从不?曾因什么事苛责过公子,公子也从未办错过任何差事,这一回陛下竟动?了雷霆之怒,那、那以后会不?会……”
“不?会。”
寒沧烈与寒瑶色对视一眼,转头看金叔:“金叔,您不?必担心,我并?未见罪于?陛下。陛下与皇后娘娘的本心……也没想罚这么重。”
“那怎么会……”
看来不?说清楚,金叔定然?无法放心。寒沧烈道:“陛下确未对我动?怒,是因为……那日行刑官员,他的父亲死于?踏玉台事变中。我亲手杀的。”
“在踏玉台上死的人,陛下都为其族开释诛连之罪。故而他记得我,也记得这个仇。”
金叔脸色蹭一下变了:“原是如此那他可是公报私仇!陛下和皇后娘娘一定不?知道公子伤得这么重,此事应该立即禀报陛下才是啊!”
寒瑶色接口道:“此事乃陛下亲自?下旨处决,无从辩驳。那人是奉圣上口谕,罚得轻了重了,都没有立场计较,挑不?出人家的错。”
金叔急道:“可踏玉台斩百官,那是公子为陛下……陛下圣聪明?断,只要他知晓行刑之人的身份,自?然?知道那人故意手下得重,有报仇之嫌。”
这一回,寒瑶色没说话,目光落在寒沧烈脸上。
寒沧烈道:“算了吧。”
金叔欲言又止,满脸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