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骗咱们家,镇上六十岁以上的人多得去了,大家都被骗了,人家都不吭声,你说你逞什么能?”
周兆生听不下去了:“妈,你不懂别乱说!政府、医院从上到下联合起来忽悠60岁老人体检买药,这已经不是一家两家花个几千块钱的事了,多少年了,还这样!都腐败成什么样了?如果没人发声,他们只会更肆无忌惮,以后不知道还会想什么主意再从老百姓口袋里掏钱呢!”
他说着开始愤愤跟游淼说买的那些药,成本几块钱,卖给那些中老年,一盒药就好几百,贵的上千,一买就是三个月一疗程。
“周游,你在卫生院就真的一点不知道吗?”
游淼确实不知道,因为跟周兆生走得近,那些人怎么可能让他知道,自从上次拒绝主任,他就被整个卫生院孤立了。
“以前我确实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游淼说,“兆生,想让他们知道害怕,要让更上面的人知道,所以你放心,我回去就跟刑洄说。”
哪知说完这话,周兆生笑了声:“跟他说?哼,那我死的更快。”
游淼误以为他还在因为刑洄对他不好那事,就解释:“他对我没有不好,你……”
“他对你好不好,那是你们两口子的事!我不管,也管不着!”周兆生语气很冲的打断他。
“哥,你朝小游哥撒什么气啊?”小欣听不下去了,“又不是小游哥参加饭局。”
周兆生哼一声:“那谁知道,他们两口子是不是一伙的?”
游淼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意思?什么饭局?刑洄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你跟他睡一个被窝能不知道?”周兆生还是很冲,看游淼就跟仇人似的。
“兆生!”周叔走了进来,呵斥,“你疯狗啊,逮谁咬谁!”
周兆生不说话了。
游淼理解,并不生气,但他疑惑,于是说:“兆生,这里面的事具体什么情况,我确实不知道,我只问一句,是不是刑洄参与了?”
周兆生看他一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今天晚上要请个大官,那个大官就是你对象。”
游淼从周家出来就给刑洄打电话,这期间刑洄有给他打电话发消息,他没理。
所以当他的电话拨过去,那边秒接。
“你怎么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在哪呢?我看定位你又去清水湾了?”
一接通刑洄就一通抱怨。
游淼不答只问:“你在哪呢?”
“参加个饭局,”刑洄说着声音愉悦,“怎么?想你老公我了?”
游淼轻哼了声,情绪明显不悦:“你派人来我接我,我要见你。”
刑洄一顿,立马欣喜出声:“媳妇,那我去接你,咱回家。”
“不,我要去见你。”游淼说着提要求,“我到了那,你要先假装不认识我,可以吗?”
“你还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
“没有,”游淼打断他,放缓了语气,“刑洄,你答应我这一次行不行?”
刑洄当然答应,游淼肯用这样的语气喊他名字已经足够让他幸福了。
到了某高级会所,因为刑洄安排了人护送,所以游淼一路畅通无阻到包间。
一个偌大的圆桌,坐满了人。
游淼一眼锁定的是刑洄,后扫视一圈,其他人不认识,但卫生院的两位他知道。
院长和主任看到他都是一愣,主任立马狗仗人势的站起身呵斥:“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嗯?”刑洄脸一冷,刀子一样的眼看过去。
主任立马像只对主人敞开肚皮讨好的狗:“中校,这是我们卫生院的,就一刺头,这就让他滚蛋!”于是他继续狗仗人势让游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