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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兆生想起之前游淼被禁止出家门这事,恍然的拍了拍脑袋,关心问:“他对你不好?”

游淼垂下眼眸,没回答。

周兆生啧一声:“说啊,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游淼抬起眼眸看他一眼,摇摇头:“没有。”

“那之前怎么不让你出家门?”

游淼坐在那,再次沉默,也再次垂下眼眸,半响说:“不知道。”

“不知道?”周兆生拔高音量,伸手扒拉他,这一下,他看到了游淼微微敞开的衣领下一些情、欲过后的痕迹,忙收回手,顿了顿,“你这人虽然没明说,但我确定了,他就是对你不好。”说着呸一声,“看错人了!还以为是什么好人,原来是欺负我兄弟的坏东西!”

游淼轻轻扯下嘴角:“不聊他了。”

“不行,必须得批判他!”周兆生愤愤道,“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这么差劲,其实你想啊,谁家好人起名字叫刑洄,跟行贿谐音,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卫生院那些混蛋一丘之貉!”

游淼抬眼看他:“……名字是人家爸妈起的,你不要乱说。”

“你还心疼他?”周兆生切一声,下一句就说:“其实我也就敢偷偷骂两句,就算想替你出气,估计我也使不上劲,他一声令下,能让人把我剁碎了。”

游淼笑了下:“出什么气,我挺好的,你别乱猜想。”说着转移话题,“饿了,我去看看婶子的馄饨包好了吗。”

到十二月份的时候,天终于冷了,还迎来了一场大雪。

游淼要起床去上班,被刑洄一把拽回被窝:“你要是去上班,我现在就开始干你。”他的手圈住游淼的腰。

两人都光着,真要做那事,分分钟的。

游淼反感的皱了下眉,但因为怕他真的做,就只得躺他怀里不动弹了。

跨年的时候,原本说的是回去跟刑名远吃顿饭,上次回家还是中秋节,但刑名远那边有要事,就没回去。

刑洄跟游淼过了二人世界,从早上做到晚上,一整天没下床。

等游淼再睁开眼,刑洄人不在,留了便条,说有个饭局。

虽然现在游淼不吐了,但心理上仍没办法接受,他的性取向不会因为被另一个男人上而改变。

游淼一动,就牵扯那里不适,他气的恨不得骂刑洄祖宗十八代,就没见过这么频繁做的禽兽。

既然禽兽不在家,游淼决定出去,周兆生实名举报了卫生院,牵扯出从上到下的医疗腐败,动静闹的不小。

他实在不放心,必须得去找周兆生。

游淼看着被打伤的周兆生,又听小欣说对方的势力有多厉害,有多惹不起,还说周兆生可能会坐牢,神色严肃。

关于他在卫生院工作的事,即使被领导穿小鞋,被同事孤立,游淼也不曾跟刑洄说过。而且刑洄派的人应该没有了解到这些,不然以那人的脾气早杀进卫生所了。

游淼的事能尽量不想跟刑洄有牵扯,但此刻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把周兆生的事跟刑洄说说。

周婶跟游淼抱怨周兆生太能惹事:“小游啊,你是不知道,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毕业,医学生啊,一毕业就去了市医院,到了那看不惯科室主任收红包,就举报,你说跟他有什么关系啊,他举报人家,好,市医院干不下去了,去县医院,到了那没几天,又看不惯医生区别对待病人,跟人吵起来,最后留在咱镇上卫生所,我跟他爸天天交代,让他老老实实干,混个媳妇,好了,干了有三月,又惹事了,说卫生所欺骗中老年,当着院长的面,把桌子掀了,你说有他这么能作的吗?”

说到这,周婶叹口气,“那时候我跟他爸没到六十,现在六十了,轮到我们被骗了,骗就骗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