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节。
刑名远不放心刑洄,也担心被刑洄拉走的那个孩子,就来A市过年了。
这个年过的,他都要被自家亲骨肉给气的少活两年,但看着失魂落魄的刑洄,大过年的也说不出什么重话。
他们闹成这样,都瞒着所有亲戚朋友,不过贺川宋欲两人还是把沈亨、祁淮跟虞继明他们几个叫来了。
刑洄的状态很不好,怕屋里躺着的那个又跟刑洄闹,有他们几个在,兴许能让两人都冷静些。
“你干嘛啊,就不能放过人家?”沈亨对刑洄真的无语到了,“人家都自杀了。”
“我告诉你,我不是不放过他,我是压根就不放心他不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刑洄要疯了,颓废的不行,“我他妈一眼看不到他我就得疯,我害怕!你懂吗?”
沈亨不懂,他没想到刑洄真这么上心了,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年了,还没把人弄到手,这太子爷属于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那种心理吗,他叹一口气:“你真喜欢了?”
刑洄垂着头,沉闷的不说话。
“强扭的瓜不甜。”沈亨又说,有点劝的意思,“你要什么样的没有?”
“是啊。”祁淮皱着眉,“他还是个alpha,你们俩信息素不排斥吗?亲个嘴都得反胃吧?”
刑洄不爱听这话,瞪他一眼。
虞继明啧一声,拿腿碰了下祁淮:“不会说话就别说。”
祁淮不吱声了,反正他不懂刑洄这种要死不活的爱。
宋欲开了口:“你找个beta也行啊,就像我跟贺川我们俩,不存在排斥的情况。”
刑洄烦了:“你们别劝了,我就要他,我这辈子就耗他身上了。”
“又不是什么好人。”沈亨小声嘟囔了句。
刑洄更不爱听这话:“我乐意,行吗?”说着有些崩溃地说:“你们几个是来干嘛的?故意往我伤口上撒盐是不是?”
“别激动,伤口别裂开。”祁淮提醒。
刑洄一点儿不在乎他的伤,站起身要去卧室看游淼。
这时候贺川从卧室出来了,拦住他:“干嘛?走走走,你别去,他不想看见你。”
刑洄当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表情有些受伤,但脚步停下了,问:“他醒了?”
“早醒了。”贺川把卧室门关好,说着示意刑洄去沙发说。
“他怎么样?都跟你说了什么?”刑洄迫不及待的问。
贺川叹口气:“他情绪已经稳定了,就一个要求,你放他走。”
刑洄眼圈立刻红了,强装着发脾气:“不行!”
他看向卧室方向,一双黑色的瞳孔里迸出一种决心,要把游淼一辈子都绑在身边的决心。
“我要把他绑在我身边。”看着盯着守着。
贺川听他这么一说,眉头立刻拧起来,正要说点什么,就见刑洄朝卧室走,忙拉住他:“你又要干嘛?人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你胳膊也受伤了,你不疼啊,能不能消停一会啊?你让人家自己静静行不行?他现在一看到你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你这样,他早晚得吓出个好歹来。”
“他自己在卧室,又自杀怎么办?”刑洄魔怔一样,“我得守着他。”
贺川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怎么再劝了,最后无奈道:“那个,我真是服了你了,行吧,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不过,我只是怕你一去,他情绪又变得激动。“
刑洄也知道,但不放心游淼一个人在卧室待着。
“卧室里所有危险物品不都拿出来了?应该没事。”虞继明说。
“那万一上吊呢?”沈亨冒出这么一句。
刑洄呼吸一滞,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几个人齐齐都朝卧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