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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她,就能解释那声音为何会与现实有出入了,因为那是她上一世的经历。

而这也意味着声音里他强迫她的一幕幕,已经发生过了。

怪不得她会给他喂毒药,在他身上发泄痛苦, 对他百般防备,因为她知道他根本就不值得信任。

她恨的从来都不是谁的替身,而是他本身。

他霎时间如遭雷击, 几乎站立不稳,向后退了一步。

顾清嘉眉心轻蹙,他退一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她冷声道:“过来伺候,忤逆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沈明夷缓缓走上前,掩去了眸底的神色,低哑道:“你的心太软了。”

他强迫过她,所以她要还回来,可她的手段未免太柔和。

被他压在榻上,撕破了衣袍,疼得哀叫出声……他不敢想他当时有暴戾,她又痛苦绝望到了何种地步。

他微抬起眼,眸光冰冷,说出的话却令人面红耳赤:“你知不知道,莫说是亲你,哪怕是闻到你的味道,我都按捺不住?我的违抗从始至终都是装的,你根本不是在惩罚我。”

顾清嘉心下一怔,枉她还嘲笑顾景和夺的是假的,她夺的这个是真的,原来她也是个小丑,这个沈明夷真是坏得很。

不过转念一想,她可是人中云团,谁不想吸,瞬间便释怀了。

她翻找出了一根红绳,冷笑道:“我真要好好教训你了。”

她命他将衣裳脱了,一番操作后,感受到他的呼吸愈来愈粗重,冷声道:“现在你可以亲我了,跪下。”

沈明夷今日极为顺从,缓缓俯身,呼吸喷打而上,唇贴上了她的唇瓣。

他没有说假话,他只是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气息便按捺不住,更遑论这般亲吻她,一时间只觉气血上涌,却被限制,发出了一声闷哼。

顾清嘉身子轻颤了一下,见他难受成这样,眼眸惬意地眯起。

但她很快就惬意不起来了,沈明夷啄吻吸吮起来,舌缓缓探入,在她的口腔内壁中研磨抵弄,刺激得津液不断分泌,唇瓣濡湿一片,水光淋漓。

顾清嘉身子不受控地颤抖,轻喘与呻吟从唇齿间泄出来,到了最后,她整张脸都被眼泪打湿了,喘息间都带上了泣音,瞧着像被狠狠欺负了一样,也不知是谁在惩罚谁。

蓦地,她哭叫出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用手去推他,哑声道:“我……我受不住了。”

她已许久没有被亲,身子敏感得厉害,恍惚间甚至觉得他舌头上通了电。

沈明夷停住动作,将她搂进怀里安抚,见她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满脸是泪,心下一紧,他以为距她小产已过了许久,只是亲一亲,应当没关系,没想到她还是受不住。

搂她入怀,他身上愈发隐隐作痛,嗓音喑哑道:“你要是真想罚我,不如直接用鞭子打我。抑或是让我摸一摸你,我就会难受了。”

顾清嘉心道那怎么行,他倒是难受了,但她没舒服到啊。

她瞥了一眼,见他难受得厉害,唇角微勾,喘着气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等我外放回来了,还有的你受。”

翌日,她离京时,师父却没来送她,她心底升起不详预感,但出发在即,皇帝又在一旁盯着她,她没办法折返回去看他,只能半路上给他送信,问他是否安好。

她收到回信,得知他那日病倒了,如今已经病愈,又见他字迹遒劲一如往日,才放下了心。

……

时光流逝,她也没想到,她会离京这么久,在此期间,她推进变法、整顿漕运与盐务、兴修水利,几度升迁,得以返京,任吏部右侍郎。

马车内,她掀帘向窗外望去,眸光沉静。

自她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