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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 漾着令人心颤的湿意。

他指尖微颤, 替她拭去, 动作轻柔地将药缓缓揉开,带着薄茧的指腹每一次摩擦, 都激起难以抑制的颤栗。他轻抚她的发丝,手指挤入她的口腔内壁,内里湿热非常,瞬间便将他的手指紧紧裹住,他喉结滚动, 闭了闭眼,掩去眸中暗色。

顾清嘉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唇无力地微张, 断断续续的低吟从唇齿间泄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眼睫。

原来师父每次都是这样给她抹药的吗?她耳根滚烫,潮红自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

她下意识地想逃,却瘫软无力,动弹不得,被狠狠肆虐过的口腔内壁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紧绞着他的手指,似是想将那抹清凉彻底吞吃。

裴玄衍将她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脊背安抚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揉按轻抵,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到肿胀之处,担心不小心伤到了她,他动作很慢,因而时间也极为漫长。

蓦地,他的指腹抵到了她口腔内壁的敏感点,察觉到那处最为肿胀,动作轻柔地涂抹揉按起来。

感觉积蓄到极致,顾清嘉唇齿间泄出压抑的哭喘,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整个人痉挛般弓起,又无力地跌落,嘴微微张大,泪水与嘴角的涎液一同流下。

裴玄衍心下一紧,没想到他已竭力将动作放得轻柔,她还是承受不住,怕她动了胎气,忙停下动作。

顾清嘉被他搞得不上不下,想不明白他长那么长的手指是做什么用的。

谁家好人能经得住这么折腾?

怪不得她最近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对着鬼都能动情,罪魁祸首原来在这里。

她挣扎着睁开眼,泛着水光的眸中满是控诉,这种滋味他非得让他也受一受不可,改天她就拿个绳子给它拴住。

裴玄衍见她醒来了,眸光一怔,修长的手覆在了她的腹部,哑声道:“鹤卿,可是难受得厉害?”

顾清嘉更生气了,知道还问?

皇帝推门而入,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少年被男人钳制在怀中,双眼含泪,面上泛着异样的潮红,脸上身上一片狼藉,单薄孱弱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一望便知被狠狠欺辱过,神情都有些恍惚,一副不堪承受快要坏掉的模样。

他只觉脑中嗡鸣一片,眸底划过一抹猩红,快步行至榻边,伸出双臂箍紧少年,将她抱到了怀里。

裴玄衍担心与他角力伤到了徒儿,又怕他抱不稳摔着她,松开了手,从她身后扶着她。

“嘀嗒——”

地板上的晕痕缓缓扩大。

皇帝身形一僵,搂着她的双臂骤然收紧,想狠踹裴玄衍一脚,又怕伤着了怀中人,一腔的怒火与戾气无从发泄,冲击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咬牙沉声道:“看看你自己都被折磨成什么模样了?他欺辱你,难道你不会同朕说吗?朕说你的这张嘴只能用来吃饭,你就真只用它吃饭了?”

他森冷的眸光落在裴玄衍身上,寒声道:“来人!”

顾清嘉心下一紧,低声道:“陛下,师父方才是在给臣抹药,并未欺辱臣。”

皇帝眸光愈沉,几乎要压抑不住心底的无名火气,道:“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护着他?”

顾清嘉眼睫低垂,轻声道:“师父纵有错处,可若没了师父庇护,陛下又会如何待臣呢?如今陛下便已对臣百般约束,臣连所思所想都不能自专,未来会如何,臣不敢想。”

说什么等她……到时候无论她想做什么,都顺她的意,但又说不出到底是等什么时候,一听就是空头支票,她才不上当呢。

皇帝闭了闭眼,沉声道:“你竟是这样看朕的。”

他抬眼看向她,眸中暗流涌动:“朕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