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分明的手伸到她怀里,缓缓摩挲云团的小脊背,动作中竟透着几分难得的轻柔。
他身上的温度实在太高,明明是在摸云团,顾清嘉恍惚间却有种热度熨烫到她身上的感觉,有些不自在,搂着云团的手臂微微收紧。
云团很享受这种一人抱着、一人摸它的服务, 眼睛舒服得眯了起来, 咕噜咕噜开起了摩托车。
顾清嘉见它喜欢, 心软成了一滩水,哪里忍心打搅它惬意的时光, 站在那儿任由皇帝摸,指尖随着他的动作轻颤。
皇帝以为她是累了,从她怀里接过云团,低哑道:“随朕来。”
言讫,他带着她行至暖阁, 坐在了罗汉床上,命人将中间的小几去了。
云团在顾清嘉怀里时,皇帝把它伺候得跟个小皇帝似的, 可他自己抱着时,却又不大摸了。
云团哼哼唧唧地抗议,凭本能意识到是自己躺的地方不对,它也不爱躺在他怀里,硬邦邦的,味道也不够香,甩了甩尾巴,挣脱他的怀抱,往顾清嘉怀里钻。
顾清嘉被软乎乎的白面团子扑了满怀,心中的满足难以言喻,紧搂住了它,将它抱起来亲了好几口,只觉怎么亲都亲不够。
云团夹着嗓子叫了几声,在她怀里翻了个身,把小脊背朝向皇帝。
皇帝只觉它碍眼得要命,哪还有心情摸它,他原也不是想摸它。
他淡声道:“你成日这么抱它亲它,都快把它惯坏了。”
顾清嘉心道他说什么呢?云团是她见过最乖的小猫。
见云团把小脊背露给他,他却不上手,她怜惜地将云团紧紧搂住,皇帝不愿意摸,他们还不稀罕呢。
她来摸。
可云团却蔫蔫的,都不开摩托车了。
她想起皇帝方才摸它时那温柔的手法,眉心轻蹙,狗皇帝一看就是去哪里进修过,把她的云团给勾走了。
她舍不得它难过,顿了顿,低声道:“请陛下摸摸它吧。”
皇帝眸光落在她身上,声音里半分情绪不露:“这可是你自己求朕的,过来。”
顾清嘉坐得离他近了一些。
皇帝骨节分明的手覆上了云团的脊背,像先前那样摸了起来。
云团满足地哼唧,都不开摩托车了,眯着眼开起了拖拉机。
皇帝眸光逡巡过她的面容,在她不知为何微微泛红的面颊上顿了一瞬,低声道:“它似乎就喜欢朕摸它,可惜了,它的主人不常入宫。”
顾清嘉心道她这还叫不常入宫?她都快变成宫里的绿植,长在这里了。
皇帝道:“今日你便宿在宫中吧。”
他显然不是在和她商量,顾清嘉瞧见云团舒服得快要长出翅膀起飞的小模样,觉得在这儿多留留也未尝不可,恭声道:“谨遵陛下圣命。”
入夜,她换好寝衣,抱着云团躺在了榻上,云团这个小夜猫子趴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圆溜溜的小眼睛期待地看着她。
她摸了摸它圆滚滚的小脑袋,笑道:“你还指望他夜里来摸你吗?白天已经摸够了,没有了。”
她同它玩闹了一阵,困意渐涌,沉沉进入了梦乡。
半晌,“吱呀”一声轻响,皇帝推门而入,点了安神香,缓步行至榻边,俯身,将云团从顾清嘉怀里抱出来,撂到了一旁。
他将昏睡着的人搂入怀里,解开她的衣带,手搭上她衣襟的刹那,微微一顿,放缓了呼吸,动作轻柔地褪去她的衣袍。
他的动作虽轻,可身上温度的实在太高,衣衫被褪去,微凉的空气与灼热的体温一齐贴上裸露的肌肤,顾清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唇齿间泄出一声低吟,身子轻颤起来。
皇帝眸光垂落,月色下,怀中人的肩颈弧度极为优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