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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便知被人近乎疯魔地撕咬啃噬过。

他眸光骤沉,欲将脂粉都抹掉,可痕迹这般惨烈,他下意识收了力,半晌都没抹干净。

他提高声线,寒声吩咐门外候着的太监:“打盆水来。”

太监恭敬领命,顷刻,端着铜盆入内,瞧见室内的景象,心下一惊。

圣上这是要在御案上……

顾大人如何受得住?

他垂眸上前,将铜盆放在案上,跪倒在地,半是出于恻隐之心,半是害怕顾清嘉死在这儿了,让他们这些侍候的人受牵连,恭敬地道:“陛下,顾大人体弱,还请陛下顾惜一二。”

皇帝看都没看他一眼,眸光定定落在顾清嘉身上,语调意味不明:“你还真是招人爱,连太监都屡次为你说话。”

太监跪在地上,只觉得天都塌了,九族摇摇欲坠。

他不过是个没根的东西,圣上怎么连他的醋都吃啊?

他以头触地,颤颤巍巍地道:“陛下,那日在马车里,顾大人哭喊得实在可怜,命都去了半条。奴婢想着,若顾大人真有个三长两短,陛下难免心伤,这才冒死进言。”

皇帝心神俱震,攥着顾清嘉腰的手骤然收紧,眸光径直扫向地上跪着的人:“你说什么?”

顾清嘉被勒得轻喘了一声,心道这下他总该相信了吧?

她好,他坏。

不待太监回话,皇帝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屋外走去,步伐不复素日的沉稳。

顾清嘉靠在他怀中,他身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直烫进肌肤,激得她身形轻颤。

他这是要带她去哪里?

踏入一处暖阁,皇帝快步走到榻边,将她放了上去。

他沉着眸子,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搭上她的衣带,骤然施力,便要将其扯去。

顾清嘉心下一惊,想要伸手去护,却被他钳制住了双手。

皇帝眸底暗沉一片:“哭喊得可怜……命都去了半条。朕将你如何了?你脖颈上的痕迹,是不是只是冰山一角?”

剧痛沿太阳穴向整个头部蔓延,蓦地,他脑海中闪过这样一幕。

少年躺在他身下,瞳孔失焦,泛着异样红晕的面颊上满是泪水,身子轻轻抽搐,裸露着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齿印,一副被狠狠凌虐过的模样。

他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眼前霎时间天旋地转,喉间陡然涌起一股腥甜。

他强行压下,单手制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撕扯掉她的衣带,颤抖着解开了她的外袍。

顾清嘉挣扎不过,连忙道:“陛下,只有脖子,没有别的地方了。”

皇帝闭了闭眼,嗓音低哑道:“为何不同朕说实话?是觉得朕不会对你负责吗?是,朕不会喜欢男子,不可能同你谈情,可高官厚禄,总能补偿给你。”

顾清嘉微微一怔,说起这个,那她可就不困了。

其实也不是只有脖子,她锁骨也被咬了几口来着。

皇帝只当她是默认了,只觉她略显失神的眼眸与脑中一闪而过的那双被凌虐至失焦的眸子重合起来,心脏骤然一缩。

他褪去她的外袍,手触上了她的里衣,喑哑道:“让朕看看,你伤得重不重。”

见自己马上就要痛失里衣,顾清嘉哪还顾得上惦记高官厚禄,趁着他钳制她的力道稍松,挣扎着往榻下爬去。

“陛下,其他地方真的没伤到。”

皇帝紧攥住她的腰,将她拎了回去,声线愈沉:“你是不想跟朕扯上关系么?朕告诉你,晚了。”

裂帛之声响起,他骤然扯开了她里衣的衣襟,向下褪去。

顾清嘉只觉肩头一凉,瞳孔骤缩。

她伏在榻上竭力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