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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只写皇帝诛杀了兄弟们,却没有说是如何杀的,直到今天之前,她都以为那传言不过是无稽之谈。

蓦地,皇帝啃咬厮磨到了她极脆弱敏感之处,她只觉一股酥麻的电流自尾椎骨直窜而上,再也抑制不住,喉间泄出一声难耐的低吟,身子不受控地颤抖。

皇帝混沌的眼眸微微一暗,攥着她腰的手骤然收紧,在那一点上不断地撕咬研磨,灼热而紊乱的吐息喷打而上,似是爱极了她这声音,想要听她发出更多。

马车不知何时已停下了,但无论皇帝在里面做什么,都无人敢来打扰。

被他逼到最后,顾清嘉神志都有些不清,眼眸涣散,瘫软的身子随着他动作一下一下地抽搐,嘴微微张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涎水混杂着泪水流下。

皇帝本能地认为响就是喜欢的意思,见她不会响了,极不满意,将她翻转过来,平放在毯子上,俯下身,唇齿在她脖颈上逡巡啃咬,寻觅会让她发出声音的部位。

顾清嘉眼神空洞地望着车厢顶,身子不受控地痉挛,只觉他像是在挑哪里好下口,却早已没有力气挣扎,抑或是护住咽喉了,泪水顺着眼尾流下,没入发鬓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时,皇帝身形骤然摇晃了一下,攥着她腰的手一松,用胳膊支撑着,才没有砸在她身上,整个人向一旁倒去,重重砸落在地。

顾清嘉缓缓阖上眸子,心知她今日是死不了了。

她躺在毯子上缓了许久,才恢复了些许力气,拢紧自己散乱的衣衫,踉跄着起身,用帕子拭去脸上的泪水与涎液,从衣袖中掏出脂粉,勉强遮掩住自己脖颈上的痕迹。

随即走到车厢口,掀开了帷幔。

光线刺目,她垂下眼眸,却见车厢外,内侍与侍卫们跪了一地。

她回想起这一路上车厢内的声响,心道他们恐怕以为知晓了极为可怕的宫廷秘闻,黑心翰林卧龙床什么的,心下叹了一声。

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太监立时上前扶她下车,垂着眼眸不敢看她,低声道:“顾大人,奴婢已着人将水备好了。”

作孽啊,圣上将人折腾成这样,怎的就让人这么出来了。

顾清嘉脸色一黑,其他人也就罢了,太监每日在皇帝身边近身伺候着,难道不清楚他的秉性吗,怎么也误会了?

可她想起自己方才发出的声音,又觉他会误会倒也不奇怪,心下又是一叹。

“方才什么都没发生,是圣上发病,咬了我几口,快让太医进去诊治吧。”她轻声道,眸光掠过地上跪着的人。

太监只以为皇帝是做那事时发病了,大惊失色,立时遣人去唤跟在车队中的太医,自己便要先一步进去照看皇帝。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留下一句:“顾大人放心,这些人口风紧得很,绝不会泄露出去一星半点,毕竟没人想掉脑袋不是?”

顾清嘉微一颔首,道:“那我便先出宫了。”

太监脚步一顿,道:“顾大人,圣上有命,您今日得在宫中留宿。”

顾清嘉哪还敢留,世人常言伴君如伴虎,她伴的这个,那是真吃人呐。

她道:“圣上方才因我动怒,若我再在他面前碍眼,万一将他气出个好歹来,那岂不成了罪过。”

太监心道怪不得顾大人方才哭叫得那般可怜,原来圣上是含怒做恨。

他斟酌片刻,道:“可您的身子……而且圣上才把您接进宫,若是醒来后没见着您,怒火更盛,奴婢可替您担戴不起啊。”

顾清嘉心想又到了卡bug的时候,道:“圣上不是说过,若遇此种情况,便让人将我送出宫吗?这也不算违背圣谕。等圣上消气了,我自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