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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兴许叫他高兴些变会同意了此事。

随后,她的手伸向他的燮带。

结果谢崇青的手摁住了她的动作,燕翎不明所以抬头望着他,一双湿漉漉的水眸瞧着人心头塌陷柔软。

“今日不行欢。”他言简意赅。

燕翎被他连番拒绝,心里憋着一口气,闷闷的嗯了一声,谢崇青只在毓庆宫待了一个多时辰便离开了,三省中还有许多政务要他处理。

“人我带走了,直接送去王柯那儿。”

燕翎无话可说,冷着脸任由他带走了阿肆。

人走后,寒露进了屋,敏感的察觉到了燕翎心情不太爽快,燕翎烦躁地揉了揉额头:“他真是愈发霸道了。”

马车上,谢崇青闭目养神,能感受的到那少年在注视他,他不动声色,二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

他毫无预兆睁开眼时,从那少年眸中捕捉到了一瞬不符合年纪的沉稳与阴霾。

而后少年极快变脸,又是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不简单,有意思。

谢崇青的袖中突然抽出了一把匕首,寒光闪过,匕首仅离阿肆脖颈一寸。

阿肆吓了一跳:“你……你做什么?”

“自然是杀了你,你的样貌与殿下一位故人相似,那故人……是个叛国贼,你自然也不能留。”

那少年脸色几变:“你……好没道理,怎能因为我与他长得像便如此滥杀,你就不怕殿下发怒?”

谢崇青嗤笑:“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才出现一日,杀了你也不会动摇我们二人的关系。”

阿肆的神情愈发难看,刀刃离他越来越近,窒息感逐渐逼来。

突然间,那少年脸色一变,袖中断刃闪电般隔开了谢崇青的匕首,二人拳脚相接,马车瞬间摇晃了起来。

元彻正肃了脸色,瞬间了然,而后加快了速递往谢宅赶。

街道上的百姓瞧见这一幕有些心惊,马车摇晃的像要散架,里面还时不时传来碰碰的声音。

阿肆到底不敌谢崇青,只能仗着身材瘦小,灵活躲避他的擒拿。

刺啦一声,他的背部划了一条长道,隐隐有血珠冒出来,他皱眉,这厮显然是没下死手,定是想活捉他回去问话。

阿肆没犹豫,转身间撒出一把药粉,谢崇青登时拿广袖格挡,饶是如此依然呛得他胸膛梗塞。

阿肆迅疾的撞开了马车,跳了下去,而后跑入市井的人流中,元彻没有犹豫便跳车去抓。

待药粉散尽,谢崇青放下了广袖,他皱着眉头试探了一下,并未有中迷药的感觉。

他觉得不对,碾了点散落的药粉放在眼前看了看,正巧,元彻回来了:“家主,人没抓到,那小子滑不溜秋的,跑入市井间全是人,压根发现不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幸好您把人给带出来了,不然殿下就有危险了。”

谢崇青眉眼冷凝:“细作。”

还能有谁,想的出这种隔应人的法子。

元彻也想到了,愣了愣,谢崇青拿广袖把那残留药粉一扫:“回府,把府医叫来。”

二人回了府,没多久府医便来了,谢崇青径直给他瞧:“你看看这可是迷药?”

府医凑近闻了闻,又拿着指尖蘸取在唇舌间尝了尝:“哟,回家主,这可不是迷药,这是寒食散啊

,您怎么能沾这种东西,于您的身体不利啊。”

谢崇青脸色陡然一变,一甩袖,元彻也忧心问:“这东西家主并未服用,应该没事吧?”

“这可说不准,未曾服用但是吸入也可能引发反应,况且,家主是一点寒食散都沾不得,否则那抑制多年的病又要重新复发。”

谢崇青扶额,也不知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