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鼓张起来,长发也随之飞扬,又飒又漂亮。此时温柔垂首对他解开衣衫,体香变得比平日里更暖更甜,混杂着草木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沉溺。
程凛洲埋头蹭了蹭,正要在白雪皑皑的树林里吃一嘴夫人软热的玉汝——
下巴忽然被纤薄的手掌托住,脑袋上也传来了力道,宋矜郁掰开他的脑袋,示意他往某个方向看。
“?”
“真的有小狐狸!”宋矜郁惊喜得眼睛都睁圆了,嗓音压低,“毛茸茸的,很可爱啊!”
程凛洲:“……”
下午去了山下的射击场包场打枪,某人的火气有了合理的发泄场所,砰砰砰弹无虚发,一枪干碎一个靶。
另外几人起初还跃跃欲试和他PK,后来一个接一个被秒得渣都不剩,灰溜溜地散了,互相组队去了。
宋矜郁被他撑在肩膀后面打了几发□□,后坐力大得整条胳膊都在发麻,脑袋嗡嗡作响,要不是程凛洲替他挡了一下,瞄准镜差点反撞破眉心。
他对这种暴力美学不太欣赏得来。宋矜郁干脆作罢,坐在一旁看对方玩。
看着看着就有点……
程凛洲今天这身是他搭的,很巧穿了件军绿色夹克,内搭黑色背心,工装裤和中筒马丁靴。对抗枪械后坐力时,浑身肌肉都调动起来,腰腹绷得紧紧的,黑色隔音耳罩下的脸却很冷,好似把别人的脑袋打成血雾眉头也不会动一下。
……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欣赏。
宋矜郁的视线移到了他扣着扳机青筋暴起的手上,低头喝了一口水。
坏了。
这下是真的想帮他敷一下降降温了。
……
晚上找了家民谣酒吧坐下来听歌玩游戏,宋矜郁去吧台给每个人调了一杯酒。他轻巧地将冰块抛起来,右手雪克壶精准接住,然后固定住摇晃,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观赏性十足。
邹以蓉笑嘻嘻地说他可以去当性感荷官摇骰子发牌,“到时候赌的就不是钱是荷官了。”
褚逸杰在旁边兴致勃勃地插嘴:“那我洲哥得把人赌场砸了……不对,他会直接买下来!”
殷旭:“没意思,在赌场就要讲赌场的规矩,一骰定命运多刺激!”
程凛洲没有加入他们这个无聊的话题,他在吧台边帮夫人做苦力,shake一杯要摇晃20分钟起步的鸡尾酒特调。
宋矜郁撑着下巴看他,他望过去时就微微弯起唇角,蓝紫色的酒吧灯光照在夫人的发上,好像给他的长发也染了色。
程凛洲眸光一动,忽然开口:“20XX年11月27日。”
宋矜郁抬眉:“什么?”
“我成年那天。在F国酒吧,你为我调了一杯‘生日快乐’。”程凛洲把摇晃了足够久的雪克壶递还给他,“——网盘的密码是这个么。”
15岁那年索吻失败,宋矜郁把咬落的棒棒糖柄放在了他手里,让他成年后再思考这种问题。他听话地等了三年,在他身边影子般跟了三年,那一天终于获得从阴影中走出来的资格,迫不及待地跑到他面前假装偶遇。
他很清楚,他们关系特殊,不能一上来就袒露自己的意图和偏执,要先让他感兴趣才能顺利上位竞争。
宋矜郁没急着回答,把酒液滤进玻璃杯,拿起另一边的冰镇草莓味苏打水,缓慢倒入,拉高到堆叠出粉色泡沫。
“很可惜,不对。”
片刻后他终于给了答案,轻轻拉过程凛洲的手腕,往上面扣了一块手表,“但这是你的报酬。”
黑银配色的运动风机械表,某牌的限定款。程凛洲拿过手表垂眸打量,翻过来,看见了背面浮雕刻上去的图案。
他低头亲吻,恰如那日在山顶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