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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这个礼物,“我的无价之宝。”

宋矜郁笑了笑,喝了口二人合力调出来的草莓金菲士,没忘提醒:“现在只剩一次机会了哦。”

……

程凛洲被撵去别墅拿落下的东西,回来木屋看到宋矜郁裹着白天的斗篷蹲在门口的雪地里,昏黄灯光下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在外面?小心着凉。”他皱了皱眉,快步上前把人抱起来。

“给你变个魔术。”宋矜郁将一只鲜红的玫瑰花伸到他眼下,抖了抖,五根手指在玫瑰花上故作玄虚地扫过,袖子一翻再一抖,红色玫瑰消失了,变成了一朵冰雪做成的玫瑰。

“喜欢吗?”

程凛洲一愣,笑着接过,看到夫人为了捏玫瑰而被冻红的指尖,一并攥过来递到唇边心疼地亲了亲。

“喜欢。”

“把它插在门口吧。”宋矜郁撑不住了,裹着斗篷往对方怀里缩,“快抱我进去,好冷。”

程凛洲依言照做,一手放好玫瑰,另一只手抱紧了夫人往里走,胳膊上隐约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

来自夫人的臀部下方。

程凛洲若有所思地垂眼,兜帽中那人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脸,轻轻眨了眨眼睫,吐气柔缓:“先生,您压到我的尾巴了。”

脑中轰隆一声巨响。

反手飞快甩上房门,程凛洲把人放在温暖舒适的地毯上,斗篷宽大的兜帽落下,两只火红的狐狸耳朵露了出来,嵌在微卷的长发里毫无违和感。

上身的轻纱仿若无物,再往下是连体吊带袜,黑丝和肤色对比鲜明,袜口将腿肉勒出浅浅凹陷,转过身,细条形的布料隐没在雪白挺翘里,上面拖坠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我再问你一遍。”那枝消失的红色玫瑰别在胯间,被宋矜郁捏着花茎抽出来,扫在他脸上,“喜欢狐狸吗?”

……

程凛洲接过了玫瑰,在地毯边屈膝半跪,指腹捏着花枝上下碾了一遍,慢条斯理地把多余的硬刺折断。

宋矜郁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那高大的身形无声传递出压迫感,房顶灯光洒落,对方的影子几乎将他完全笼罩,他本能觉得危险,坐得稍微端正了一些。

腿尚未合拢,耳畔先传来微不可察的破空声,接着是腿上火辣辣的刺痛。

说疼其实不准确,痒意占据了更多,再就是心理上的羞耻,他微微睁大双眸望向身前眼神晦暗盯着他的人,回味着方才发生的事,好似真的成了一只刚化形的狐狸——自恃身经百战法术高强,想要迷惑眼前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汲取阳气,却前所未有地碰到了硬茬,即将沦为对方掌心的玩物。

程凛洲前倾靠近,一只手撑在了他身侧,花枝向下碰了碰内侧的黑丝。意思很明确。

宋矜郁咬了下唇瓣,缓缓敞开了腿。

……

花枝一下一下扫过雪白肌肤,力道掌控得极准,血液在表面汇聚,将好留下秾艳的粉。从最丰腴的大腿到裹着丝袜的修长小腿,程凛洲扣住他的脚腕,加重力道抽打了一下足心。

“……疼。”他鱼儿似的打了个挺,纤细的手指攥紧了毯子上的皮毛,“别,别打这里。”

臭小子太会折磨人了,这简直是酷刑好么。

程凛洲意外好说话地放过了他,胳膊一搂把人翻了过来,粗糙温热的手流连颈项,如同对待艺术品似地雕琢背面的肌肤。

垂下的毛绒尾巴轻轻摇晃。

看不见的视角比先前更焦灼,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玫瑰花枝折磨神经。

宋矜郁很快再也无法忍受。却不是想要逃走或者躲避,他转身扑进了程凛洲的怀里,紧紧抱住对方的腰杆。

口型无声说着直白的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