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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看着这人阴沉的帅脸,睫毛轻颤,呼吸放缓,就连更丰软的地方也不自觉轻晃起来。

忽然,那只粗暴的手撤走了。程凛洲咬着牙后仰,烦躁地抬手覆上面庞。

他居然流鼻血了!

鬼知道是被气得还是被勾得。

“怎么回事?”前妻也发现了,担忧地捧他的脸眨着眼睛问,“很不舒服吗?要不要看医生?”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听在程凛洲耳里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你行不行?

不行换别人来。

下一瞬宋矜郁身体腾空,被从男人腿上惯进了沙发。程凛洲脱掉衬衫擦了擦鼻血,甩到一旁。

他里面还有一件黑色工字背心,紧紧绷在结实健壮的身躯上,肩背的肌肉暴露出来,似山峦起伏。

垂眸盯住一眨不眨望着他的前妻,程凛洲眼神阴恻恻的:“修车工不就该是这样?”

宋矜郁赞同地点了点头。

然后就被恶狠狠地咬上了衣衫松散处。

程凛洲把他整个捧在怀里,紧搂着他的臂围相当可观,肤色健康,和年长男人苍白窄瘦的腰身对比强烈。

这种程度超出了阈值,既刺激又痛,宋矜郁很快打着哆嗦掉眼泪。

“……”他哼着打商量,话都说不清楚。

程凛洲听见了,回答:“轻不了。”

修车工自然不可能温柔到哪去,精悍的八块腹肌正好压在某处。

不需要任何技巧。年轻旺盛的体力就是最好的发动机。

这下夫人掉落的眼泪都不悲伤了,漂亮的脸蛋被浸湿,媚眼如丝如雾,柔和的轮廓染上艳丽色彩,美得惊人。

程凛洲胳膊一捞,把他正面抱起来放坐在小臂上,往楼上去。

没曾想到,这样突然的一个动作叫怀里的人发出了一声哀鸣,他的头颈被前妻紧紧搂住,腹肌上传来鲜明热意.

宋矜郁难得喝醉,但喝醉了会轻微断片,只能记得大概发生的事情记不清细节。

次日醒来,他睁着眼睛在床上盯着果壳风铃发了好半天呆,迟缓地抬手往胸口摸了一下……

“……”

手指触电般收回,他腾地坐起身,扯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的真丝睡袍往里面瞧——

血液从脖子根蔓延上脸颊,耳廓,眼尾……瞬间变得和那红肿破皮的地方一样鲜艳。

宋矜郁抓起旁边鲨鱼抱枕的鱼鳍,用力从床上摔了下去。

房门适时被推开。

程凛洲早已穿戴整齐,英俊潇洒往那儿一站——歪头看向弹到脚边的抱枕,他弯下腰,捡起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

宋矜郁拉过被子蜷起身,恼怒且不理解地瞪着这淡定的人,头发乱七八糟蓬起来,活像一只炸毛的猫儿。

程凛洲把抱枕给他扔回去:“我听到你醒了。”

“你什么耳朵?”他冷声反驳,“醒了关你什么事。”

对他这个态度毫不惊讶,他问程凛洲就回答:“抱你洗漱。脚不是受伤了么。”

“不需要!”

“夫人昨晚不是这么说的。”程凛洲平淡地陈述事实,“你说一步都不能走,去哪儿都要我抱。”

“……”宋矜郁深吸一口气,没有质疑这说辞的真实性,“我喝醉了,醉鬼的话也能当真吗?”顿了顿他更恼了,“谁是你夫人?我们已经离婚了。”

对方不语,抬脚缓慢走到了床边,漆黑的眼眸居高临下地垂落,弧度锋利慑人。宋矜郁抿着唇角望回去,脖颈费力地扬着,颈侧还有一处鲜艳欲滴的吻痕。

程凛洲蹲了下来。

“夫人怎么爽完就不认人啊。”他拱起宽阔的脊背,下巴压着宋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