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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程凛洲肩上踹了一脚。

以前那一相册的照片白删了!

光裸的足被轻而易举捉住。

“……”他咬了下唇, 赶紧往外挣。

程凛洲没抓得太紧,但也有力道。粗糙温热的手掌不经意地蹭过他细嫩的足背和极其敏感的脚心,酥麻之感飞速窜上腰骨,他差点低吟出声。

对方没觉察,戳了戳椅子上那一团:“以后你的头发就交给我打理,好不好?”

宋矜郁:“我明天就剃寸头。”

“……”程凛洲一僵,“你认真的?”

宋矜郁脸埋在膝盖里不说话。

“寸头……也行吧。”

对方挫败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站起身洗狗。

……行什么啊。你行我还不行呢。不要小看艺术家对美的追求好么。

宋矜郁抱坐着身子平复片刻,才慢吞吞地拖着椅子挪了过去。程凛洲扫他一眼:“别离那么近,小心溅到到脸上。”

他听话地又退了回来。看了会儿脑袋一歪,学对方打响指:“宝宝,甩!”

Free嗷呜一声,来了个狗毛疾风狂甩,把刚搓起泡的沐浴露甩得像漫天雪花,毫无疑问甩了某人满头满脸满身。

“。”

程凛洲缓慢转过脸。

宋矜郁还没来得及得意一秒,对方已抬脚冲他走了过来。危险感降临,他本能从椅子上下来想要开溜——拖鞋没穿好,脚下一绊失去重心,他慌忙抓住了走到近前的那人的胳膊。

锻炼得宜的肌肉绷紧,程凛洲挺拔的身形稳得像棵松,宋矜郁本都要站住了——二人对上视线,就见那漆黑锋利的眉眼微动,撑着他的力道突然倾斜了下来。

他重新失去重心,腰身被一只手掌托住,调转方向,程凛洲和他一起倒在了草地上。

宋矜郁整个人被拢在对方胸口,隔着单薄的衣料,年轻男性的身体触感鲜明,他两只手握拳隔在二人中间,硬邦邦的肌肉烫得他掌根到肘部的肌肤都开始发痒。

他明知道这小子在故意使坏,现在却一动都不敢动。腰后那只手掌仿佛能伸进皮肉下方揉捏脊骨,他就像一块随时会在对方的掌中融化变形的牛轧糖。

更可怕的是他对此非常习惯,甚至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克制着不拧动自己的腰身已很不容易。

“汽车维修工,是什么意思?”

意识在紧绷和涣散在徘徊之时,他听到对方发问。

宋矜郁:“……”

“刚刚给你发照片,不小心看到了。”程凛洲抬起另一只手,往怀中人雪白柔软的脸颊蹭上一点泡沫,又用指腹打着圈抹开,抹得亮晶晶的。

好漂亮。

想亲。

他耷拉着眼皮没什么表情地思考。

亲吻前妻算非礼么?

不算吧。前妻也是妻子,妻子就是可以给他亲的。

宋矜郁现在哪里敢惹他,仰着脖子躲开,敷衍回答:“就是,夸你帅。猛男。”

“噢,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程凛洲按捺住跑偏的思绪,收回手,“你怎么知道猛不猛。”

“……”宋矜郁很冷漠,“我说你力气大,你在想什么?你不是阳痿么。”

程凛洲重复:“阳痿?”

“你上次自己说的。”

性冷淡和阳痿是一回事?

眉心跳了一下,他双手掐着人的细腰拎坐起来,自己腰腹一挺轻松起身:“那你给我治治病。”

“我治什么病?”面对面坐腿的姿势让宋矜郁更加不自在,他往后蹭了蹭避免与对方胯部相贴。

“你不是还让我找下一任对象么,阳痿男哪会有人要。”程凛洲自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