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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

面无表情地划掉论坛的帖子,邬子烨迈出校门,马路对面传来一声鸣笛。

他抬脚走过去,黑色迈巴赫降下后窗,他盯着男人脸上还没摘的口罩,垂落的拳头不由自主握紧。

不同于上次给他的一次性口罩,这是宋矜郁自己平时会戴的那一种。

“你要说什么。”他的眸光沉寂生冷,“我知道你们的关系,这不影响我追求他。”顿了顿补充,“他从没拒绝过我。”

“你想多了。”程凛洲无视他的敌意,同样刷着江美论坛的帖子,“我不会干涉我夫人和学生的正常交往。”

装什么装。

明明嫉妒得要死,迫不及待跑来学校宣誓主权。

“你的资料有点意思。父亲的信息保密得很仔细。”程凛洲收起手机,目光漫不经心投过去,坐在车内仍给人一种俯视之感:

“我不介意你用一些无聊的把戏哄我的夫人开心,但如果敢做什么小动作,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从他身边消失。”

听到“父亲”两个字,邬子烨的眼睛瞬间发红,脖颈上青筋暴起,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凭什么这种人可以高高在上地说这样的话,就好像随便碾死路边一只蝼蚁。

他紧紧绷着肩膀,眼底刺出锋利的挑衅,铆足了劲想要激怒此人:

“那你知不知道,宋老师为什么会允许我接近他?你看得出来的吧,他对我和对那个姓曹的不一样。”

他的夫人?嗤。

只不过是一个仗着身份便利的替代品罢了。甚至更卑劣更无耻,连做自己亲哥的替身都甘之如饴,他应该同情他才对。

程凛洲毫无动摇地和他对视,少倾,冷冷勾起唇角,眉梢眼角的轻蔑不似作伪。

“我不在乎。”那人说。

“连他逗一逗路边的野狗都要花心思纠结,我没这个时间,更没这么……”他吐字清晰,眸光锐利,“自卑。”

邬子烨听见胸中轰然炸响,仅剩的理智在一瞬间被摧毁了。

第23章 沉睡的丈夫 “汽车修理工什么意思。”……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步入四月天气转暖, 只穿单衣单裤坐在院子里也不会冷。更不必说宋矜郁身后站了两个大活人,毛茸茸的阿拉斯加还在不停地往他小腿上蹭。

他茂密的冷棕色长发被分成了两半,小田和程凛洲一左一右, 正在现场教学……

辫子的N种编法。

宋矜郁很无语地问程凛洲为什么要学这个。

程凛洲:“好玩。”

好玩什么好玩。

这么喜欢就去买个洋娃娃玩。

他踢掉拖鞋屈膝踩在藤椅上, 手臂环着小腿坐成了一团, 暗暗唾弃自己。

唉。

也不能怪他不坚定吧, 有孩子的人是这样的, 凡事总会被孩子牵绊住。

垂眸一扫旁边憨头憨脑盯着他的大狗,宋矜郁撇嘴,两手指揪住了那截露在外面的狗舌头。

“呜……”

呜什么呜, 舌头伸出来不就是让人玩的吗?哪有主人被玩小狗看热闹的道理。

他用Free脖子上的毛擦干净口水。

终于在头发编了又拆拆了又编12次左右, 程凛洲打了个响指:“简单,一次性全通关!”

小田比划着手势想说些什么,宋矜郁瞥了她一眼, 小姑娘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跑掉了。

程凛洲绕到前面欣赏这个法式公主头,还拍了照, 蹲下给他看:“怎么样?”

宋矜郁看到这人的屏保是上次的小狗饼干照,头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他画的在宾利车里的侧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