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做,我是因为喜欢哥哥所以才这么做的啊,我又不会对其他人做。
毕竟,我是哥哥当妻子呢,只会对哥哥一个人心软,只会不舍得咬哥哥一个人,只会给哥哥一个人舔伤口啊。
再说了,他是哥哥从小养到大的童养媳,是哥哥的好妻子,给自己未来老公的腿舔舔伤口、亲亲唇瓣怎么了?反正自己迟早也要嫁给他的。
温迟栖想到这里,耳朵悄悄的红了,他奋力的挣脱,表示自己想说话,见状,江远鹤放开了他的唇,不解的声音瞬间在他耳边响起。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做,我小时候就这么做,我喜欢你才这么做的,我……”
“但是你现在长大了,这些举动都不能出现,包括你昨晚在车里说的那番话也不能再提。”
温迟栖的话被江远鹤强硬的打断,他愈发的不解,脑子里不自觉的开始回想昨夜的记忆,但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他昨夜说的都是一些很正常的话,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伸手环上抱着江远鹤的腰,歪着头问道,“为什么啊,哥哥,为什么不能说啊,我本来就是哥哥的妻子,我是哥哥的童养媳,哥哥,你不想娶我吗?”
灯光下,温迟栖的唇瓣湿润,脸颊泛红,双眼泛着盈盈水意,声音软腻,“你怎么不说话呀,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呢,我不是你的妻子吗?哥哥,哥哥……”
江远鹤垂下眼皮,看着仿佛处在发/情期的温迟栖,喉结微微滚动,冷声道。
“谁教你这么说的,我是你哥哥,从明天开始,你重新上生理课。”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