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江远鹤的小腿肌肉瞬间紧绷,他能感受到温迟栖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腿部,牙齿用力,留下一片湿润的口水,但力道却不重。
温迟栖似乎是怕他痛一样,咬完之后又伸出舌头去舔,用嘴唇去亲那片伤口,但他亲着亲着唇就逐渐向上。
呼吸时的热气打在江远鹤的腿部,被舌尖舔过的皮肤一片湿润,细长软绵的手指按在江远鹤的腿部,哼哼唧唧的声音从温迟几张的口中泻/出。
江远鹤脸色瞬间出现变化,他冷着脸结束会议,把正在舔他腿部的温迟栖强硬的从桌子下拉了出来。
“温迟栖,你在做什么!”
温迟栖猛的被他拽出来,脸上有着明显的错愕,他的脸颊微微泛红,唇角还有着透明的水渍,那双如湖水般清澈的双眼,愣愣的看着此时表情难看的江远鹤。
他的唇瓣无意思的嘟起,整个人像是被一团乌云笼罩,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
“……我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凶我?”
温迟栖吸了吸鼻子,克制泪水不让他从眼睛中滑落,他眨眼的频度变快,纤长的睫毛很快被泪珠浸湿,江远鹤眉头紧锁。
“……我没有凶你。”
“你有!”
他抬起头和江远鹤对视,声音委屈,“你说了你会在家一周,但你今天早上一直在处理工作,我来找你,你还抛下我继续处理工作,甚至刚刚还对我冷脸,还用那种语气来跟我讲话。”
温迟栖说着说着晶莹的泪水刚从眼眶滑落,语气也由原本的委屈变成了控诉。
江远鹤有些无奈,他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抹去温迟栖眼角的泪水,刚想开口哄他,温迟栖就别过脸,学着他的语气冷声道。
“你不要管我了,我要离家出走!”
江远鹤垂下眼睫看着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温迟栖,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回来。
“你要离家出走到哪里?”
“不知道,离你越远越好,你又不喜欢我,还这么对待我,我要走了。”
江远鹤:……
他放开了温迟栖的下巴,拿下眼镜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我的错,宝贝,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
“哦。”
温迟栖压下嘴角的笑意,故作冷淡的应了一声,转头走到江远鹤刚刚坐过的位置坐下,晃了晃自己的双腿。
“哥哥,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
江远鹤回答的毫不犹豫,温迟栖立刻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在哥哥心里是最重要的。”他从座椅上下来,朝着江远鹤就扑了过去。
“哥哥,哥哥……”
他趴在江远鹤怀里,含糊不清的哼叫着,如同刚出生的奶猫,他的双手轻轻环着江远鹤的腰,仰起头看他,漂亮的双眸清晰的倒映着江远鹤的脸。
“哥哥,在你以后的生活中,也是我最重要的对不对?”
“嗯。”
江远鹤重新戴上眼镜,垂下眼睫,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冷淡但却让人无法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他从不说假话,也不屑于说假话。
他说自己最重要,那么自己一定是最重要的,温迟栖仔细的看江远鹤的脸,像是要把他牢牢的记在心里。
……有点想亲吻。
温迟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他颠起脚,做出一副索吻的模样,江远鹤眼疾手快的旁边躲了躲,顺势捏住了他的脸颊,迫使温迟栖的唇嘟起,露出整齐的牙齿和红润的舌尖。
“但像今天和你此刻的这种举动,以后不能在我面前做。”
?
温迟栖被人捏住脸,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