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地在抗拒他,害怕他。
即使片刻之前,他还巧笑嫣兮,眉目灵动地抱着爱宠打趣。
下颚被人抬起,姜似锦不得不抬眸对上赵骥略带审视的目光。
“真就这般,厌恶臣吗?”
“我于世子而言,不过是一时取乐之物,厌恶或是喜欢又有什么重要呢?”
两人目光相对,赵骥凝着姜似锦,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姜似锦被锢得难受,偏头欲躲开下颌的钳制,赵骥才淡淡收回自己的手。
他回身,自方才落座的椅子旁取来一个长盒。
姜似锦这才注意到,赵骥原是携了东西过来的。
盒子是嵌合式的,盒盖打开,里面是一柄紫竹萧,萧身色泽纯净并以金线绘有云纹,应是紫竹箫里的精品。
“紫竹箫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可要找到比偏殿里的那支更好的,确实也非易事。”
“这支萧是臣让人快马加鞭从太原送来的,故而今天才到衍城。”
......
“咚”
马车骤然颠簸了一下,姜似锦自浅眠中醒来。
丹阳宫距离西郊禁苑约有大半日路程,皇亲贵胄,世家豪族,宦官侍女,禁军守卫,加之携带的无数包裹箱笼,出行队伍浩浩汤汤,自队首到队尾形成了一条缓缓蠕动的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