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先前起的那点逗弄心思早被鼻尖缭绕的馥郁馨香冲淡,现在只想解身体的渴。

他含住姜似锦的耳垂,亵玩般在那软肉上咬了一口,身下人果然被激得腰肢发软,防御的姿态有一瞬间的松懈。

赵骥便趁着这个空档去解姜似锦衣带,在手掌探进里衣时,却被抓住手腕,

“若...世子迷途知返,本宫可当今夜...无事发生”

姜似锦仍然没有放弃挣扎,他在给赵骥最后的机会,也在给自己寻觅最后的转机。

淡绯色薄纱下姜似锦纤挺的鼻梁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赵骥凝视着那漂亮的鼻骨,嗤笑,“无事发生?”

“臣苦寻太后几个月,今夜终能得偿所愿,自然是要里里外外都尝够,才能尽兴。”

不让碰腰,赵骥便抽了手,去啄吻更为敏感的耳根后颈,姜似锦躲闪着反抗,他便转了手腕一路向下,顺着敞开的外袍去抚摸姜似锦的臀腿。

姜似锦清瘦,一身不多的肉都集中在这两个地方,赵骥揉弄得爱不释手,姜似锦却被折腾得惊喘连连。

等把玩够了,赵骥便翻过姜似锦的身,有些急切地去舔舐他的下颌,手掌则施力撕开两人蔽体的衣袍。

姜似锦想推拒,赵骥就惩罚性地去捏他的大腿根,那处常年无人造访,是绝对的幽秘地带,敏感异常,姜似锦被狎玩得喘息更重,夹着腿扭着腰想逃脱,赵骥却好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闷笑一声,对着大腿根又是一番肆意揉弄,手指还时不时恶劣擦过更为敏感的后臀。

此时的姜似锦就像一只被控制了歌喉的鹂鸟,只能随着赵骥的动作发出一声又一声宛转腻人的呻吟,他终是受不住这样的狎玩,被赵骥弄得眼眶含泪,只能偏过头半张嘴喘息着平复身体涌起的欲望。

感受着身下人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赵骥知道姜似锦这是已经慢慢情动,他单身撑起身体,在姜似锦愣住的一瞬,抚上了姜似锦的前端。

几乎是同时,身下之人如同一条忽然搁浅的鱼,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则肉眼可见地迅速泛红。

赵骥浅浅勾唇,手掌开始慢慢揉弄起来,同样是男子,他自然知道怎样才能取悦姜似锦,手指揉搓勾绕,捻弄之间,直让姜似锦招架无力,只能紧紧揪住身下薄褥,压着嗓子浅唱低吟。

雪肤乌发,半咬红唇,即使隔着薄纱,赵骥也能想象姜似锦此刻必是眼角含红,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上次石洞之中,光线昏暗,他不得见如此情态,今日故技重施,总算尽收眼底,只觉十分满足,故复又俯下身去,衔住姜似锦的唇,辗转交换了一记缠绵黏腻的深吻,而姜似锦也在他的极尽逗弄下,很快缴械投降。

流出的浊液洇湿了衣袍,更弄了赵骥满手,一点腥甜的气息在空气中慢慢散开,冲淡了从窗牖中透进来的泥土清香。

赵骥从姜似锦嘴里退出,揉搓着湿润的指尖,故意打趣,“深宫寂寞,太后的身体就像那吸满了晨露的花叶,稍稍一挤,就喷了臣满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