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锦显然还在沉浸在情潮的余韵里,呆呆愣愣地半张着嘴,对赵骥的淫词浪语反应不及。
直到唇边被送上几根沾满淫液的手指,他才堪堪偏了偏头,嗔怨到,
“拿远些。”
偏偏赵骥不如他的愿,捏着他的下巴把食指插进了他的齿间,又腥又咸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姜似锦嫌弃地皱眉躲闪,却只将满头的乌发弄得更加散乱。
“还是这样嫌恶自己的味道,”赵骥无奈,“那一会儿尝了臣的,太后莫不是要呕吐不止。”
翻腾的食指在口中搅动,姜似锦合不上嘴,难受到根本无瑕去听赵骥的话,他只想将口中手指狠狠咬断,赵骥却似有所感应一般,及时收回了手。
“小猫逼急了也会咬人。”
“什么?”
赵骥轻笑,“没什么,方才是臣无状,竟以污物脏了太后圣口,所以恳请将功补过。”
话音刚落,赵骥就将那沾着淫液和涎水的手掌覆上姜似锦的前端,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他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姜似锦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像一叶小舟,被欲望之海的卷卷波浪无情拍打。
因为情动,鼻尖在有些冷意的雨夜浸出一层薄汗,指骨也在大力的抓握中微微泛白,被半强迫着纾解几次后,姜似锦精疲力竭,他软倒在榻上,额间的汗都将蒙眼的衣带氲得潮湿,赵骥却仍不放过他似的,依旧搂住他的腰,手掌在他腿间辗转揉弄。
久旱逢甘霖固然可以宣泄欲望,可阴雨连三月谁也吃不消,赵骥刻意的取悦慢慢变成一种折磨,那一丝浅薄的舒爽盖不过男人大力揉搓下带来的疼痛,姜似锦的推拒变得激烈,
“唔”
“疼,赵骥,你...你放开”
赵骥却依旧我行我素,他享受姜似锦在他手下愉悦又痛苦的模样,甚至还凑去姜似锦耳边,舔着他的耳骨,幽幽到,“臣不过是在帮助太后早些适应,毕竟一会儿被臣肏的时候,只会更疼。”
“唔,别”
随着赵骥动作的加快,姜似锦终于在快意与痛苦的交织中迎来了又一次释放,只是这次欲望的快感也无法抵挡腿根和前端被肆意蹂躏的疼痛。
姜似锦踢动双腿,想将赵骥推开,哪知赵骥未卜先知一般,双手用力紧紧扣住他的肩膀,将他锢在怀里,
“太后得了趣就想抽身离开,哪有这样的好事。”
姜似锦被折腾得欲哭无泪,偏偏跑也跑不掉,甚至动也动不了,只能隔着一层薄纱,忿然地盯住赵骥朦胧的轮廓,
“不过是图一晌之欢,我已挣动不能,你又何必做些可有可无的事?”
“可有可无?”赵骥好似很是惊讶,他轻抚姜似锦脸庞,“难不成沈相不曾这样伺候过太后?”
“啧,纵然沈相不识风月,总不至于...连端王也如此不解风情吧。”
“你”
赵骥漫不经心地说着打趣之语,姜似锦却听得心中一紧。
以衣带为线索,赵骥推测他出与沈从易关系匪浅,这无可厚非,可他又是如何笃定自己与梁晟有牵扯?
难不成赵骥已经知道梁晟逼迫于他?
“我...不知你在胡言些什么。”尚且不知道赵骥深浅,姜似锦只能含混应付。
“啧,”姜似锦嘴严,赵骥没套出话,也懒得继续套话,他只是用力捏住姜似锦的下颌,迫使人不得不仰起头颅,他便顺势在那挺翘的鼻尖上落下一吻,“是臣不该,如此良辰,臣竟提及扫兴之人。”
赵骥强势的姿势让姜似锦后颈和背脊都稍稍离开床榻,他只得用腰腹和手臂的力量稳住身体,双腿也因此不得不稍稍夹紧,却一下搭在了赵骥的腰侧。
就是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