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言语之间多涉机密,那这一众宫人也没就必要在殿内伺候了。”

虽说今日商讨之事的确不宜有外人在场,可私心里姜似锦是害怕与梁晟独处的,太多次的前车之鉴都让他心有余悸。

可他也不敢驳斥梁晟,权衡再三,最后还是挥挥手,让一众宫人退了下去。

殿内仅剩他二人,心慌之下姜似锦只能端起茶杯,佯作品茗。

垂首之间,却听得梁晟沉声质问,

“这些日子为何刻意躲避我?”

私底下,他却是连谦称也不用了。

被突然发问,姜似锦思考不及,只下意识否认,“没有”

“没有?”梁晟冷哼,“那为何现在连看我也不敢?”

他这般说,姜似锦只好抬起头来。

视线相触,梁晟的眼神沉似寒潭,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悦,姜似锦受不住这种目光,很快移开了视线。

“你也知道,我现在甚少参议朝政,往来前朝的机会并不多,这些日子出入紫宸殿也是为了免却枫儿晨昏定省的奔波。”

姜似锦细细解释,“而往往我去之时,你已下朝要回王府,仓促之间,只能匆匆别过,如何算是刻意躲避?”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对了。”梁晟回得冷淡。

男人漠然的态度让姜似锦有些心惊,除却刚穿书的那两年,他已经很久没在梁晟身上感受到这般迫人的威压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似锦明显的示弱,到是让梁晟缓了些语气,他低头饮一口茶水,转移了话题,

“每逢灾患,国库极易亏空,此乃古今难事,臣并无应对良策,还请太后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