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基因转化器。”
“人活着,血就被活抽出来了,一股脑注进了他身体。”
医生笑着,比划了一下,像在模仿那个“抽取”的动作。
“那孩子坐在冷台前,一句话都没说。”
“我看见他眼睛睁着,全程看完,连哭都没敢哭。”
医生顿了顿,颇为惊异:
“那可是一整个基因缝合。”
“自己的血亲当场被榨干,骨髓都送进他体内……而他,只敢睁着眼死盯着那台机子。”
医生摩挲着针管,声音越发轻慢。
“有趣的是,他没疯。”
“这种孩子,通常都会立马疯掉,我们处理过很多。”
“整个实验还不成熟,维兰德也只完成过一批,他是唯一一个清醒活下来的。”
裴琮缓缓吐出一句:“拿近亲基因活体实验……阿曼塔还真脏。”
医生笑着耸肩:“看来你已经知道那孩子背后是谁了,阿曼塔也在盯着进化剂,但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只想用小孩来巴结一个机械师。
“影蝠,养蛇还是小心为好。”
裴琮离开了老仓库。
上辈子裴琮从辐射潭死里逃生后,把小孩和阿曼塔一起丢进了维兰德的实验室,让他们用来做基因实验。
他以为小孩是条死心塌地的走狗,忠诚得不值钱。
这辈子——裴琮知道了小孩是条后天缝合的蛇,心底却微妙地泛起一股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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