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了当地问他:“你怎么知道你哥身上有血?他受伤了?”
穆霖一愣,他很少见陆思源这么正经又冷漠,没听到他说话,陆思源很快又问了一遍。
穆霖这才说:“我哥就回来了一会,拿了东西就走了,那套衣服徐妈拿来洗,我凑巧看见,不过我哥没伤着,说是路上救人沾上的血。”
“你哥跟你说的?”
“不是,徐妈说的,我没见着我哥,他又不回我消息,不知道什么情况。”
穆霖不想和他扯这些事,想到被扔进军校之前,他几次三番要陆思源别动连莘,等他回去再“播种”,于是有点别扭地问:“那个,连莘怎么样了?你们没碰他吧?”
兄弟俩倒是问了一样的问题,陆思源心中冷笑,却说:“你哥抢走了,早就不在里面了。”
穆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啊?”浭茤好雯錆蠊喺枽熳升張??輑駟3壹6叁⒋??o弎
“蠢蛋。”
迟早被他亲哥骗得穷困潦倒,死去活来。
陆思源啪地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断,穆霖愣愣半响:意思是,他哥身上的血,是连莘的?
真流产了!?
大冬天的,穆霖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第四十六章
天气越来越冷,天气预报显示明天开始连着下雪,而实际上,这场雪现在就零零碎碎飘了起来。
时慎序从内政大楼出来后,门边有警卫给他身后的副官递两把伞。
副官便顺势接过,边走边有些逾矩地拿伞柄那端拍拍顶头上司手臂:“要打伞吗?”
从组织部小卒到上尉头衔副官,这是他跟着时慎序的第六个年头,半脱离纪律严明的军队,两人上司下属的关系显得不那么严苛,相处方式上更趋于朋友模式。
时慎序打开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