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两米的位置,看着他说:“上将吩咐送你回第三监区。”

连莘愣愣,“哦……哦哦……好。”

但是走之前还“警告”他要躺好。

连莘心中纳闷,更多的是高兴。

他本想说换一件衣服收拾一点自己的东西,一看那狱警生人勿扰训练有素的严肃模样,张了张口,到底把那些琐碎上不得台面的话咽回肚子中。

果然,男人根本没给他收拾的时间,等他下了床,就用不透光的眼罩蒙住他的双眼。

这种事情连莘经历过不少次,他知道监狱内所有路线都是不公开的,更别说给服刑犯人看到,于是他老实又配合地站在原地,任由那人遮住他视线。

失去视力就像失去某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连莘伸手在空中虚虚抓了两下,“长官,我现在看不见,等会要怎么走?”

总不能是狱警手把手带他走吧,连莘心想。

身后的人没回答他,就好像根本没人站在他后面。

“长官?我们不……”

连莘疑惑起来,他凭着感觉转身,哪知还没问完,声音戛然而止。

身后的男人接住他软倒的身体。

他收好微型麻醉剂管,把陷入昏迷的连莘暂时拖到床边安置,然后按照吩咐,找到这间屋子中隐蔽处的所有针孔摄像头,拆卸损毁,带走内存卡。

房间乱七八糟,桌椅倒塌,纸张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