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是A国最年轻最有名的军人和神枪手,也曾经从枪林弹雨的危机中死里逃生,后来父亲让他争权夺利,他便再也没碰过那些热血沸腾的杀戮。
他是军人,怎么可能在拙劣的小偷面前丢失所有警戒心可他真的丧失了这种戒备。
就在一个小时前,放松地、信任地躺在这个人旁边。
时慎序抓着他的脸,连莘被迫抬着脑袋直视他凌厉蔑视的眼神。
男人的眸中闪动着冰冷的杀意。
试图联系外面的人越狱被监狱长亲自抓包。
连莘不敢想这会给他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他全身都在发抖,牙齿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冷颤声。
即使是以前被殴打虐待的时候都没有产生这种心脏发空的畏惧感。
过大的恐惧席卷全身,以至于连莘感觉腹部都在痉挛地疼,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可以逃避即将到来的死亡。
他被时慎序掐着脸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攥着时慎序的手臂,单手捂着腹部,流着眼泪发出惊恐细小的声音,“时……长,长官,我疼……好疼……”
这句不合时宜又瑟瑟发抖的话落在时慎序耳畔,在时慎序杀心最重的时候,不知怎么,铁似的手掌松了两分。
连莘的脸很苍白,濡着湿泪,尚有眼泪摇摇欲坠,颤抖毫无血色的唇也透出一种病态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