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才能再来,怕你便宜他让他在你这躺几天。”
大约是穆霖的靠近引发床上之人更大的恐惧,白大褂一掀开,连莘就想跑。
陆思源在另一边眼疾手快按住他,这才说:“行了,他胆子太小了,我都怕你把他吓死,你想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吧。”
“咳”
难得想绕圈子,结果却被一语道破,穆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这不是治好了,就该上点手段了嘛。”
“什么手段?”
“陆哥居然让我来说。”链溨追新錆连係??灵⑦氿八伍⒈叭?
穆霖状若无奈地摇头,随后咧嘴邪气一笑,“要不上几个环吧,我想看。”
臭老鼠那地方真的很漂亮。
熟透了的浆果似的,沾着血,这也红,那也红,不同程度的红色漂亮又可怜,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施虐因子。
见过连莘的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梦到了本人。
旖旎的梦中还是那间昏暗的惩戒室,他在由他主宰的梦境里面做遍了所有想做的事,特别狠特别爽,直到他醒了之后发现自己久违地梦遗。
说来羞耻,哪怕已经成年了,但因为父母管着,他到现在都还没开过荤。
他把梦遗归结为憋太久,本不予理会,但是白天怎么都忘不了,一幕幕都是那画面,终于还是忍不住来找这只老鼠。
没见到还好,一见到连莘恐惧哀求的样子,他就想把梦里做过的事情都复现一遍。
陆思源看一眼被他按在床上的人,见连莘一动不动降低存在感,就知道这个人压根没听懂。
“听懂他的意思了吗?”他不由得想吓他,垂下视线温和道,“上了环之后时时刻刻漏尿,你觉得他想在哪上环?”
连莘本来缩着不敢说话,闻言一愣,脑子艰难地转了转,忽然骇然地挣扎起来。
陆思源眸中含着笑意,纵容般松了手。
连莘成功脱离桎梏,滚带爬地往手术台下跑。
他想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他。
可是摩擦到还没愈合的伤口,连莘不由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可怜兮兮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