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莘哆嗦着抬腕,按住陆思源的手,“陆,陆医生……”

“嗯?”陆思源看他,挑眉。

“他说会放我出去,”连莘嗫嚅,“他还说不想我当你的实验品。”

陆思源笑了,放手拉开距离,“连莘,想不到他能把你惯成这样,都有脾气了……”

“你可能忘了,你的所有权归我,只要我想,穆潮钰甚至见不了你,更别提放你出去,我说的话你琢磨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

连莘和陆思源面对面,腿根抵着桌沿,一个站一个坐。

见连莘不说话,陆思源抬腿,膝盖顶住,隔着布料羞辱他,“我说了,要操你,而且不想你告诉他,那你就不能说,懂了吗,嗯?”

“坐到桌上,腿分开。”陆思源似乎心情很差,虽然还是带笑,但镜片后眼眸中的笑意不达眼底,有些冷,语气也很差。

连莘死死抠着桌沿,想:果然,陆思源就是很在乎穆潮钰,宁愿为难他不让他说,也不想委屈穆潮钰。

忍一忍,他必须忍一忍,穆潮钰说不用很久,他就能出去了。

衣物散在地上,连莘被陆思源困在逼仄的怀中,仰面躺在桌上,侧过脸不声不响地承受。

那样子,和刚入狱的样子很像。

青涩的,沉默的,无声的抗拒,带着一点不伤人的刺,不像后来那么乖,但是一恐吓,就毫无招架之力地在角落缩成一团。

陆思源强横地捏住连莘的脸,俯身亲他的唇,轻笑。

“乖莘莘,这样也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