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吗?”
热气洒在耳畔,连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身体都在发僵,又不敢不回。
“嗯……干,干净了……”
廉价的囚服和冰冷的军装交织在一起,随意散落在床下,连莘被弄得死去活来,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平静了那么久的人忽然变得如此凶残,就像看着一个禁欲多年的人,撕开人皮,变成面目可憎的发情野兽。
连莘崩溃地挣扎哀求,时慎序就从后面捂住他的嘴,压着他。
承受的时间不断拉长,连莘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中痉挛颤抖,膝盖跪得通红。
他流着泪,时慎序用冰冷的薄唇亲他的眼睛,动作大开大合,像是要把他连皮带骨,整个吞吃入腹。
等到结束的时候,连莘像死了一样趴在地上,他的身体容易留淤青,手指攥着地毯,肩头瑟缩抽动,连啜泣都是闷着的。
时慎序越过他的身体,抽出抽屉里的烟盒和打火机。
其实他也可以让他怀孕。
“咔哒”的点火声中,荒诞的念头一闪而过,时慎序点烟的手一顿。@?Q更薪q??浭新柶Ⅲ一????靈???
穆潮钰和陆思源一次又一次的索要让他由内而外地不满,他不是没意识到自己对连莘不寻常的占有欲。
他喜欢男人,可是连莘算男人吗?一个会生孩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