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才过了一天,而且他看起来和平时没差别,他俩不在同一个地方服劳役,除了放风和在监舍的时间,又没什么见面的机会。
“我偷听别人聊天说的,”连莘说,“擦药了吗?没看你擦。”
“不是什么事,”岳至叠上报纸,“过几天就好了。”
“昨天狱警为什么要把你带走?还弄伤你。”
“一号监狱对刺头的常见操作,平时敲打敲打。”岳至哼道。
他那么一说,监舍里聊天的四个人都安静一刹,吹牛逼的声音也小了不少。
熄灯之后,连莘在床上窸窸窣窣地翻身睡不着,过了一个小时,监舍里有人打起了呼噜声,他犹豫着,还是从枕头底下拿出岳至以前给他的药膏,站在自己的下铺探头到上铺,悄声问:“哥……哥,你睡了没?”
岳至翻个身,眼睛是闭着的,睡意朦胧地问:“怎么了?”
见他反而被自己吵醒,连莘忙说:“没……我睡不着问问,哥睡了就算了。”
“没事,”岳至坐起身,“我下去和你聊会?”
“不不……没什么事,哥继续睡,我不吵你了。”
“醒都醒了。”
见岳至要下来,连莘赶紧摁住他的被子,“那,那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