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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宣告结束了。”

黑色玫瑰在青年男子的脖子上无声无息地形成了合围,而在后颈留下了一个圆环,仿佛在邀请着铰链从中穿过。

而他自己全然无知无觉。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那个地方,青年男子装作早上没睡醒一样一脚踩空,然后大喊着有秘道,很快警察们到达了现场,在这栋纸醉金迷的小楼下方,的确发现了一条密道。

很快一个女人被裹着毯子从中被警察们扶了出来,她发着高烧,瑟瑟发抖,语焉不详,被抬上了担架,街区从一瞬间的混乱又重新变得寂静了下来。

毕竟这里是伦敦最肮脏的地方,发现一具尸体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更何况只是个活人呢。

涟漪激荡了一下,很快就被抚平了。

“没事了,自己去忙自己的吧。”所有人都这么说着,“反正只是个妓女,既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所以她到底叫什么名字?”有好奇的人问道。

“玛丽?”有人说,“或者叫海伦,不过这有什么打紧的呢,光是这条街就有一百个玛丽了。”

杰克不动声色地听着这些议论,他挑选猎物向来如此,被所有人抛弃的残渣,你无足轻重,你死了都不会有人的大脑为你停留哪怕三秒钟。

然而他又想起了一些不快的事。

这些女人中有些在死前并没有流露出他所预料的丑态,反而对他破口大骂。

自己居然被这样的渣滓鄙视了,他想,当天晚上就又抓了两个来实验,幸好实验结果令他满意。

当然了,除了这些无人在意自生自灭的生命,他也实验过一些被宠爱着的小姐,或者倒霉迷路的夫人,或者贫穷的夫妻。

但是搞的自己惹上了些讨人厌的尾巴,影响了他的生活,所以他就很少从舒适区里走出去了。

不过那些死者的家人和爱人脸上的表情也真的很有趣,如果他不打算金盆洗手的话,估计还会再去品鉴品鉴。

“好了,不要紧张,把药吃了。”他温柔地对女病人说,“应该休息几天就会好转了。”

然后他收拾起了医药箱,回到了诊所,他知道警察会来找他,让他描述一下那个密道。

而且他经常出入那栋小楼,所以他也可以提供一些关于谁是密室主人的线索。

他已经将夏洛克福尔摩斯网在了自己的网里,接下来呢,他是接受命运,还是徒劳无益地挣扎着四肢都折断呢。

约翰华生将手提包放在了桌子上,他急匆匆地拉开了女人的衣服,只看了一眼,他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变凉了。

女人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这也是她现在说话并不清楚地原因,但是应该两三天之后能完全恢复了。

但是她的躯干上,纵横着无数令人看了心惊胆战的伤口,是被人用刀划出的浅浅的线条,凝固的勉强弥合的深红色线条标注着里面内脏的位置。

而子宫的周围,还颇为耐心地画了一圈精美的花边,刻上了一对拿着花篮的小天使,甚至形成了一副迎接圣子的宗教画。

这是划了多少刀,受害者得痛成什么样子,华生不相信凶手会好心地将受害者麻醉。

“混账。”华生忍不住说,虽然大体看下来都是外伤,但是这样残忍的过程,这个女人后半生估计都难以从这个噩梦中恢复了。

卢纳站在一边,为他递着工具,纱布,药水,小刀,栗色头发的年轻医生全神贯注地处理着感染和发热,终于将最后一道伤口也处理完毕了。

他脱力地坐在了地板上,一动不动地缓了好一会,卢纳走了过来将水杯递给了他,然后乖巧地在他的身侧坐了下来。

“他们说,犯罪嫌疑人就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