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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眼睛的少女,如果说杰克想用什么来为自己传奇的人生画上一个句号,他愿意投入捕猎她之中。

她的身体里蕴含着那样可怕的毁灭力量,然而却被所谓的规矩驯化的不流露出一分一毫。

落单的,年幼的,被蒙骗的神明。

好可怜啊。

好可悲啊。

他想要征服她。

这样就可以报复那个所谓的西恩了,他仗着自己出生就拥有强大的力量,对自己指手画脚,然而他虽然持有杀戮的力量和名头,却根本不懂杀戮代表着什么。

怪不得不少神秘学上都说,十三王不过是人类可以役使的使魔罢了。

就像女人,天生就可以做到男人做不到的事情,但是不过是男人的奴隶罢了,她们拥有的生育孩子的专长,不过是为了给男人特化的本能罢了。

他说不定可以征服十三王,杰克想,如果作为他最完美的金盆洗手,和证明自己能力的丰碑,能杀死那个少女就好了。

艾伦医生脸上挂着谦和而富有同情心的笑容听完了病人老板的请求,然后表示刻不容缓现在就出发。

他锁上诊所的门的时候,却没来由的感觉到,背后似乎有夜莺叫了几声。

现在是早上啊,为什么会有夜莺,他忍不住想,他当然很介意那个少女询问的你有没有听到夜莺叫是什么意思,他在神秘学书籍上从来没有查到确切的含义。

而且他这种似乎超出了里面记载的每一种情况。

夜莺在前半夜叫,寓意着幸福,他已经听到过,夜莺在后半夜叫,寓意着财富,他也听到了,而夜莺在清晨叫,寓意着凶兆。

而他三种全都听到了。

杰克知道所谓的十三王,不过是神秘时代和人类角逐的手下败将罢了,他们的性质应该在神秘学中有隐晦的记载。

但是这些夜莺叫到底是什么啊,他的心上不由自主地蒙上了一层阴霾,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任何有可能有夜莺栖息的地方。

“先生,你刚刚听到夜莺叫了么?”他问道。

老板按了按太阳穴,“夜莺?”他笑了一声,“城市里哪有夜莺,我已经得有二十年没听过夜莺叫了。”

“不过可能是他们在练习口技。”老板说,“总得有点新花样招揽客人不是么?”

艾伦笑了笑。

莫非是那个少女的使魔,她还没长大,使魔的力量微弱也很正常,如果因此束手束脚,打乱了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那说不定正中她下怀。

里世界的生灵绝大多数都是先影响精神来削弱人类的,他对自己说,夜莺叫大概也属于这种伎俩。

而他举步往前走的时候。

他再一次听到了夜莺的叫声。

是三声。

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颤抖,好像恐惧着什么的到来,好像宣告着什么恐怖的到来,好像最后一滴血也要流尽了,只能垂死挣扎地在世界上留下什么转瞬即逝的东西的不甘与恐慌。

仿佛垂死的泣血,足以令每一个手上沾过鲜血的人胆战心惊。

看来那个少女的力量还不弱,杰克想,不过既然看透了这个伎俩的本质,他也就没有任何可以害怕的了。

他没有看到,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美丽而高贵的金发女人静静地抬着手,而夜莺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真是个轻狂而残忍的人类,戈尔德想,她闪烁着黄金一般的光芒的长发盘城了复杂而精美的发辫,归拢在脑后,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简单的连衣裙,连裙撑和花边都没有,然而却一眼就让人觉得她是一位世所罕见的贵人。

“凶兆已经被提示过了,我等仁至义尽。”她笑了笑,笑得宽仁而温柔,“我等对信徒的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