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金兰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人了。”
柳意绵痴痴笑着,得意极了,摇摇晃晃站起来,莽撞的拉着钟离期出门,对着刚升起的月亮开始拜。
她双手合十,对着月亮郑重起誓。
“钟离姐姐,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期待”
月亮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被风吹得有些清醒的钟离期想起了什么,回头问她:“你要如何成为天下女子表率?还有你上次的话,是什么意思?”
到底有什么兵种,能比骑兵还要厉害?
可惜,柳意绵是真的醉了,她开心的笑着,转了转圈,又倒在了钟离期怀中,呼呼大睡。 。
偏院。
乌洛雅终于被解救了,喝了一大碗药后精神才恢复了些。
站在她身侧的男人瞋目扼腕,眸底一片阴翳。
“我去杀了她。”
乌洛雅闷哼一声,出声阻止,“阿史澜,莫要轻举妄动,我们身处敌营,奈何不了他们。”
阿史澜双腿钉在了木地板上,迟迟没有动作,满腹情绪最终化作一声心疼的低叹。
他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暖着,神情哀戚,“对不起,陛下,没保护好您。”
“并非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选择。”
“可属下不懂,为何不假意臣服,待他日完全掌控北戎之际,再寻机会反水,何必受此委屈,值得吗?”
“只要没死,就值得,也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成为北戎的王,而不是他们口中大晋的走狗。再给我十年,定会有攻守易型之日。今日的耻辱,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乌洛雅闭了闭眼,嗓音里的毒怨和不甘倾巢而出。
又过了三日。
阿史澜难得一脸喜色的进了乌洛雅的房间。
“殿下,他们答应了我们的条件,我们可以放心回去了。”
听了这消息,乌洛雅脸上也浮现一丝血色,可紧接着,又听到了一个坏消息。
“那燕王简直不是人,您还病重着,他,他竟让您现在就回去,再有一个时辰日头就要下山了,路途颠簸,您身子娇贵,如何受得住……”
阿史澜义愤填膺,说得嘴里都开始喷泡沫子。
乌洛雅气得伤口又有崩裂之势,“你去找他,说寡人要养伤,半月后再回……”
话还没说完,外面已经响起打斗声。
没多久,沈其岸不请自入,站在房门口踹了踹门,语气轻蔑且张狂。
“赶紧走吧,女皇陛下,马车已备好,你的东西也都打包好了,慢走不送。”
乌洛雅大怒,声线尖锐:“你,你们放肆!”
沈其岸粗大的嗓门也更响了:“不走也可以,多住一天一万两银子,一百匹马,不给的话,我可不保证
你们的安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方如此强硬,她们讨不到好果子吃,阿史澜虽不满,还劝她离开。
乌洛雅只能带着满腹怒火和怨恨,灰溜溜离开了大晋。
柳意绵站在阁楼上,拿着西洋镜望着一行人狼狈的被赶出坪城,多日的怨怒渐渐消散。
终于,能回家了。
第40章
北境之事终于了了。
钟离期留下,同黎将军一同处理后续收尾之事,其他部众都将跟随慕容恪回往肃州。
经北境、肃州两战,人困马乏,兵甲钝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百姓们也能安稳很久了。
两日后,大军开始启程。
柳意绵来此一趟,积攒了不少财物,总共有三辆马车之多,算是满载而归。
她抱着百福,坐在马车上闭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