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洁白无瑕、媲美莹玉的身子如鸡蛋剥去蛋壳,肌肤吹弹可破,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视野下。他将长发抚至后背,让胸前的光景悉数展露在段乞宁的面前。
少年捧着她的腿,慢慢俯身,亲吻在她的膝蓋侧。
他如今做这些是愈发娴熟,段乞宁受着他唇齿间的讨好,垂于床榻边上的手则漫无目的地抚着他的脸颊,拨弄他的后颈,顺着脊背蜿蜒。
段乞宁朝前倾身,手掌可探索的范围更广,摸到他身后毛茸茸的兔尾。
她不过稍加拨弄,崔锦程便如有所感地颤了一下身子,抬起头,眸中已含秋水。
“上来。”她拍了拍尾巴。
少年呼吸一急,从她身侧床缘爬上榻,塌腰翘尾地缠在她的身侧。
段乞宁反手转着他的尾巴,崔锦程借机将两只臂弯勾在她的肩上,吻上她的唇,一边吻,一边随她的手劲溢出细细碎碎的哽噎。
段乞宁搓弄着尾巴,少年哑了嗓音,情意迷乱间已盘坐在她的腿上,在她顿住时,如吊回一口氧气,在她面前剧烈地呼吸,胸腔起起伏伏的模样让他显得尤为可怜,沾染情潮的灰黑色眼瞳也已经盈满泪花,似是下一刻便会滾落。
段乞宁才稍稍提提兔尾,少年眯起眼睛忍受,脚趾同时蜷缩,倏然,他的手指用力地按在她的肩头:“等一下、妻主……”
她撒开手,改为按在他蝴蝶刺青旁,温温吞吞地摩着:“干什么?”
崔锦程喘着粗气:“贱奴的药还未喝,一会若是胃疾发作,怕会扰了妻主的兴致……”
段乞宁装出不明所以的模样,
深深地凝视他,忽而轻声一笑,搂着他的腰肢:“那就先让我们的小少爷把药喝了。”
崔锦程扶住身形,很快解了床边帷帐,让纱帘匆匆落下,盖住他赤。裸的身躯。
那日给崔锦程递字条的小宫男低眉顺眼地端着一碗药膳进来,放在床边茶几上。
待到殿门声再度合上,段乞宁的手撩开床帐,将那碗馥郁的药膳端进来,对着少年唇瓣的位置:“我喂你?”
崔锦程的视线在那碗东西上流连,随后又定格在段乞宁面上,细声细气地求道:“宁姐姐,你用唇喂我,好不好?”
段乞宁心底冷笑,面上却弯弯唇:“又打什么主意?”
“用唇喂我嘛……”崔锦程用手捧着碗,无比殷切,又目光迷离着,“宁姐姐、让我感受到,被你浓烈地需求着……爱着……填满着……”
段乞宁掐紧他的面颊,震撼于他露。骨的言辞。
可一但知晓这些全都是他为了达成目的的花言巧语,心口上猛然涌上一团火。
“好啊……”她笑吟吟的,“今日都听小少爷的。”
她喝了一口药膳,但没咽下,崔锦程却倏然对准她的唇瓣吻来,不给她交接的机会。
那口药汁便咕噜噜地都进了她的肚子。
不过段乞宁早有准备,事先已服下解药,这点蒙汗药根本不足为惧。
至于剩下的药汁,段乞宁笑眯眯地望着他:“不行呀,用嘴喂你你也不乖乖喝药,看来只能我给你强灌了。”
说着,段乞宁不顾崔锦程的反抗,掐开他的牙关,将药膳猛灌下去。
他难受得捶打她的肩头,可段乞宁不为所动,逼他吞咽而下,细密的汁水从他唇角边溢出,一直顺着淌过胸口。
段乞宁将药膳灌完撂碗,崔锦程借助这个间隙剧烈地咳嗽,可她根本不给他平复的时机,已翻身将人推倒在榻上。
兔尾被这样挤进更里面,少年难受地抬腰,被段乞宁按回去,如同让他强硬地咽下那些药汁一样。
崔锦程的手撑在两侧借力,很快被段乞宁扣住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