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楼烟蔷深夜前来,想必累坏了,方南雁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和他贴在一起。

楼烟蔷靠着他,很快就睡着了,次日是周末,方南雁习惯八点起来。

而楼烟蔷还睡得很死。

他坐在床边,细细看着楼烟蔷的脸。

这段时间一定很辛苦,脸本来就小,如今又瘦了一圈,五官更加立体。

他没有弄醒对方,自己去厨房做早饭。

热牛奶的香味飘进房间,楼烟蔷在厚厚的被子里伸了个懒腰,软绵绵地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走到厨房,贴在方南雁背后。

“你做什么呢?”

“煎面包片、鸡蛋、火腿,做个三明治,你吃吗?”

“不吃,想喝牛奶。”

方南雁多倒了些进锅里,侧过头,瞧见楼烟蔷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

他笑出了声,这段时间的苦恼和烦闷终于驱散了些。

楼烟蔷自知又被嘲笑了,撇撇嘴,扯下方南雁松散的睡裤,捏着他的左手,按在自己身下。

早晨本就有些躁动的地方已经精神奕奕。

方南雁打趣道:“他可比你精神多了。”

“胆子大了,还笑我。”

他挤进股缝,水淋淋的头部将那洁白的地方涂得一片光泽。

液体做了润滑,他缓慢挤开那小穴,靠在方南雁头上问道:“你最近有好好养伤吗?”

他问的是上次生殖腔受伤的事情。

早就不疼了,方南雁直接忘记了这件事情,“应该是好了。”

他一边做饭,身后的人缓慢撬开他紧致的后穴,撑大到没有一丝褶皱。

方南雁眼神镇定,面红耳赤,听到肩上的人轻微的低吟,配着锅里煎面包片的滋滋声,他心里涨得太满。

他的声音很好听,方南雁听着就硬了。

楼烟蔷今日耐心好,一直开拓到深处,他们彻底结合在一起。

他蹭着方南雁后颈处的腺体,尖牙危险地磨过,撞击越发有力。

他握着方南雁的腰,手游弋到他的身前,抓着套弄了几下,“油会溅到他吗?”

“只要你不、不要太过分。”

紫红的性器在白嫩的腿间进出,带出吞咽不及的液体,顺着alpha白皙修长的腿滑落。

“怎么关火?”

楼烟蔷按着他的腰窝,动作越发狠厉。

方南雁咬着牙,伸手就要去关,却被身后的人握住手腕,“教我关。”

“拧一下......”

敏感点被粗暴地捻过,他险些没忍住叫出声。

楼烟蔷的手移到他蓬勃的下身,柔软的指腹摩擦他的顶端,“拧哪里?”

前后夹击的快感险些逼得他当即射出来,他赶紧抓着楼烟蔷的手,按在开关上,往左旋转。

锅里的火灭了,身后的火没有。

他被换了个位置,压在砧板前,微微踮着脚,方便楼烟蔷进得更深。

往日,砧板上的是鱼肉,今日,是这家的主人。

楼烟蔷不知轻重地一番操弄,两人腿间都是一片淫液,磨成细碎的泡沫,流淌到脚踝。

他按着他的腰,最后一下撞得格外重,将身下的人操射的同时,后穴死死绞着体内的性器,一股股热液浇灌进来。

精液喷洒在生殖腔口,楼烟蔷没有撞开这个地方,说不清是心有忌惮,还是有阴影。

分开这么久,两人都有些克制不住,肚子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方南雁反手摸摸楼烟蔷的脸,“先吃早饭。”

楼烟蔷这才退出来,堵不住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滑下来,方南雁擦干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