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说。”老徐原本就是押颜二当家主的,所以这两个月忙前忙后的献殷勤,可昨日颜二忽然被人伤了命根,庄主再傻,往下传家时都会跳过颜二,这时候不赶忙掉头讨好颜升再蠢不过,于是自作主张,“剩下还未收受的刑罚你们也不用去前门领了,我等会儿会跟他们说。怎么伺候家主的女人,你们比我更清楚,该换衣换衣,该沐浴沐浴,该焚香焚香。”
“奴婢明白。”两位侍女领着老徐往里走,推开门,要他把章絮放下来。
章絮双脚一沾地,就软了,往地上倒,倒了中途衣襟微张,露出半抹酥。胸。老徐不避,想看就看了。她却觉得这样的男人该死,侧过脸躲开那样殷勤的视线,在心里将他狠得牙痒痒。
“我已嫁作人妇,腹中已有孩儿,你们这样做有违大汉律法,其罪可诛。”章絮看着安置在门后的那个专用来盛放绿植的木架子,严声厉色,字字珠玑。
老徐知道,也清楚,随便换个没点靠山的,这样做都可以拉去问斩了。可谁叫他们惹的偏偏是地头龙颜家,谁叫姓颜的又喜欢仗着权势干这点事,便笑着玩味儿道,“小公子也到了开蒙的年纪,人妇正好,总比她们年纪小的不懂事要好,你明白的,她们心有余而力不足,照顾不好。”
这种污言秽语也是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章絮听了只觉面红耳赤,心道此人内心之阴暗龌龊,“你们要怎么处置与我一道的医工,他可是名医,要是害在你手上,死千百回尚不足惜。”
老徐无所谓,起身往外走的同时笑言,“他不知道你在哪里,这就足够了。颜家这么大,谁能找得到你。”
第64章 忽悠断根再生之术
酒兴言见他们把章絮拿住,带入院墙内不见踪迹,胸口那是按捺不住的心急火燎。他不像梁彦好,身上随时都带着传令的烟筒,他与关逸一样,都是独来独往惯了的角色,想着便是这幅腐朽的身子埋在哪里都不叫人觉得可惜。
所以这会儿给别人牵制住,眼看着他们伸手,把梁彦好的那辆奢华大马车也一同牵进院子里,心知今日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你们不能把我关起来。你们得送我到颜庄主那里去,如果你们想立功的话,我可以保证,若是他的病治好了,我就说是你们引荐我来此。”老酒被他们拽着往宅院的另一处走,走的也是同样僻静的小路。
两位部曲并不为其所动,出口辨言,“这三个月来,上门说这种话的医工,没有上百也得几十,治了没效果的那还好了,顶多给管事的教训一顿赶出去,可要是一时失手,一副药下去治坏了,可得讨庄主一顿打。有点名头的尚可自保,那些拿着自家偏方来的,有好些给打残。老人家,我们可不想被牵连。”
疗效不好便要伤医,如此横行霸道的行径,酒兴言最为不齿。放在往日,这种病患他是绝对不治的,宁可将其拒之门外得一个冷血的骂名。
毕竟是人都要死,总有一次是神仙也难救的,而这种病患大多是谁治了有效果便一直赖着谁,直到日后彻底回天乏术难逃一死的关头,便要拉着医者陪葬。
可今时不同往日,这颜庄主的面他是非见不可。
“好兄弟,不是我老酒医术不行,而是颜庄主那病确实不重,我前几日就听说了悬赏这事儿,可偏偏今日才来,你们知道为何么?”酒兴言想此路不通他便换条路。
“哦?如何?”部曲正是要把他扔进柴房关几天再拿出来,想着颜庄主病了也有好几个月,不差这两日的功夫。再说这庄子马上就要易主,颜康此前还有意叮嘱过,但凡是看起来有些本事的,都给拒之门外,不许领给庄主看病。
“我今晨听说,你们颜二公子的鸡。巴给人剁了下来。此病来事凶险,切不可拖延等待,时间短了,说不定还能有法子给人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