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晓得还是有道理的。
也亏得他与夫人俱是心善之人,倘若这群人遇到个居心叵测的人,说不定一桩冤假错案就出来了。
“夫人说的话,我等都听明白了。此事是庞士钊这厮怀恨在心,想要对李湛下狠手,结果技不如人,反被人制住。如今叫我等过来,要他当着众人面写份保证书,签字画押,免得他翻脸不认人。”傅昱紧盯着崔时音,话语铿锵有力。
崔时音见有个明白人,松了口气,“正如郎君所言,要众人做个凭证。”
美人既开了口,众人纷纷表示要为此事做个凭证,都盯着庞士钊苦着脸将保证书写完。
李湛不知何时将匕首收回去了,漫不经心的望向湖面那一缕残阳。
“李公子,不知那老翁怎样了?”崔时音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
李湛轻嗅着空中淡雅的香气,深邃而又充满活力的目光,视帷幕于无物,直直的与她的眼睛对视。
“夫人放心,我给了他一些银钱,他现在很安全,不会有人找他麻烦。”
崔时音偏头,轻叹一声,“那便好。”
说罢,便与众人告别,转身回到画船。
众人痴痴的望着画船逐渐消失,才觉佳人已去,皆叹惋,纷纷回到自家画船,继续跟着友人到青湖上饮酒作乐去了。
只有傅昱还在缠着李湛,一直念叨,“夫人定是对我有印象,不然方才不会一直看着我。”
被念叨烦了,李湛冷哼道:“你看错了!她不是看着你!”
傅昱一听此话就不乐意了,道:“那个方向只有你们二人,不是看着我,难道还看着你不成。”
李湛昂着头看了他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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