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办公室,因为是海外机构的分设所以手续繁琐,蒋绵没日没夜接着电话人影都见不着。
尽管他可以选择安安稳稳躺在槐山,可这份没来由的上进心让老头都有些感慨,这个家里最像他年轻时候的人,竟是蒋绵。
“我有点想我印度同学了,你还记得他吗哥哥?就是以前在巴黎和你抢着买单的那个,他最有钱,我看我得抽空去一趟孟买看看他。”
“嗯,顺便骗点钱回来?”
蒋书侨还不知道他的打算?蒋绵如今一肚子坏水成天想着怎么忽悠人。
他打的是蒋绵办公室的电话,但是话没说句蒋绵要挂了,因为蒋绵怕占线,其他老板打不进来。
“我说挂了?”
“哎呀蒋书侨你好啰嗦!难怪爷爷不让你去槐山吃饭……”
蒋书侨成了槐山不受欢迎的客人,严格来说是禁止踏入。
按蒋良的说法,等他死了他就默许了他们两个之间的这场闹剧,蒋书侨耸耸肩表示无所谓,站在槐山的篱笆外说也不一定老头先死。毕竟自己体检报告上一堆被蒋绵气出来的毛病。
“你说呢爷爷?”
蒋良在浇花手顿了顿,蒋书侨拿话激他,跟他老子当年拧着脖子和自己唱反调十乘十地像。
他笑了笑对着篱笆外的蒋书侨招招手,半只脚才踏进来的人只听见和蔼的声音爷爷让他滚下山。
“多下楼走走,蒋绵,晒太阳对朱莉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