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是泥泞穴口,鼻尖才刚凑近就闻到了沐浴露的香气,蒋绵总是不喜欢他这样看得仔细,忍不住要将人推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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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不动,腿又合不拢,脚掌被搁在一边,舌尖沿着紧闭湿润的肉缝缓缓舔舐,单脚垫着脚尖蒋绵站都站不稳。蒋书侨托着他,陷进臀肉的手掌让他不要逃也不要躲。
整张嘴包裹住可口湿淋淋的穴,舌尖粗鲁地搅弄会传来疼痛,以及疼痛过后苏麻的痒。
蒋绵忍不住抽搐了很快前面就射了,他用手抹掉蒋书侨额头上的精液,稀里糊涂又不好意思。
蒋书侨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紧接着毫无预兆扇了嫩生生的穴口一巴掌,蒋绵失声般颤了颤,好害怕蒋书侨再打,捂着两腿间说不要。
不要蒋书侨,要尾巴。
尾巴一如既往硬得发烫,一下下打在豆豆上因着水声份外清晰,传在蒋绵耳朵里像是小时候打手心,蒋书侨打到最后不耐烦又好像是不忍心。
“唔…哥哥,轻一点!”
龟头顶着胀大的肉核蹭弄,蒋书侨用手指撑开下面逼仄的洞口,像是做无聊游戏般亵玩,指根没入再抽出。下面那张嘴等不及了,什么东西进去都要紧紧吸着不放。
蒋绵把衣服下摆咬在嘴里不想发出太淫荡的叫声,胸口的乳粒暴露在空气中被指腹打着圈摩挲,蒋书侨吮在嘴里说再也不是发育不良的妹妹。
“不是妹妹…是蒋绵。”仰着头的人自言自语,蒋书侨狠狠插进去直接捅到底,听他要哭不哭地求饶。“是蒋绵,蒋书侨的蒋绵……”
这句话让蒋书侨突生了点柔情,于是和风细雨地,浅浅地,蒋绵喜欢毫无缝隙轻轻顶弄却又喜欢用力的吻。
那就这么给他。
“哥哥,爱绵绵吗?”
“还要怎么爱?”
“上次走的时候你都没有和我说再见,我讨厌你这样,睡着了亲我是不算数的知道吗?”
蒋绵雾蒙蒙的眼睛近在咫尺,蒋书侨看他瞳孔中的爱恋,听他颠三倒四的气话回答道:“想多了,没亲你。”
没亲但睡了,床上的人大概是太累怎么弄都醒不过来,缺了点意思。蒋书侨喜欢听他叫床,黏黏糊糊一堆情话几乎每次不带重复,但是那天怎么喊他都没动静,蒋绵困极了哼唧哼唧只剩一张绯红的脸。
没有再见是因为蒋书侨本身就不喜欢和他说再见,现在人就在面前,再也不用说这两个字。
蒋绵很不高兴,绞着腿不让他继续,只是蒋书侨轻而易举把两条腿举起来,鼓鼓囊囊的穴口因为合拢的腿缝夹得更紧,艰难地吞吐茎身。
蒋绵受不了绷紧了脚尖,“以后我们还会分开吗?”
“可能。”
“为什么?”
“不是你说的么,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蒋绵把人拉过来咬了一口他的嘴,“说不可能。”
一个口子沁出了丝血。蒋书侨隐隐作痛的嘴唇又被嘬了一下,半分威胁半分撒娇:“快点说不可能好不好?不要让我伤心蒋书侨。”
怎么会不可能?死了就分开了。
然而蒋书侨还是拢着他漫不经心地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蒋绵才笑,两条腿悄无声息盘上他的腰,嘀嘀咕咕让他再说一句话。
蒋书侨抱着他要去房间,被他烦得受不了索性堵住他的嘴。
“蒋绵的蒋书侨,行了没?你今晚再给我睡着试试。”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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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花养护指南03
没标题那么黄
Life Drop在海城的办事处是一间四十五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