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佛祖又能如何(2 / 3)

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她刻意放缓的呼吸,热源徐徐自手边传来。

稍稍侧来,就能将人堵到逼仄角落。

届时伸手,为她梳开肩头长发也好,从后屈膝顶起、俯下衔堵住湿红口舌,把她惊呼连同啧啧水声尽数吞下也好,佛祖又能怎么办?

森森戒律庄重佛像,一个有性.瘾有手段的男人不会被震慑约束,只会因禁忌而克制过头,从常年压抑中生出另种极端来。

沈怀序侧身,看纪清梨花苞般无意识蜷起腿,乌发尽数散在身侧。连同那两颗痣都毫无防备暴露在眼前,温温香气从被褥缝隙里不断的溢。

“然后呢?”

沈怀序紧紧吐字,他明明清楚纪清梨徘徊什么脸红什么,但并不帮可怜踩进陷进里的人一把,反而无形催促她转向他、靠近他,索要点什么。

那攀附巴结的纪家有谁打主意都无所谓了,只有她在契约上生出新的要求念头,自暗处生出的欲渴才能从缝隙里得以流出。

纪清梨垂眼试探:“然后,我听闻书斋掌柜说起你同季夫子因书画真迹有所往来,我想......”

“好。”

“嗯?”

纪清梨困惑转身,纤瘦肩颈及莹白的脸尽数摊开在人眼前,她还什么都没说完沈怀序就都答应了?

沈怀序浸在夜色里,眼睫遮住长眸中暗火似的光。

屋里没亮光,纪清梨看不清他幽幽如一滩将化不化黑泥的情态,只觉他不开口,呼吸也烫得要烧起来一样。

“你怎么了?”

半晌没得到回复,纪清梨去探他额头热度。

沈怀序几乎是在她碰到的一瞬间就抓住了她的手。

指头短而柔软的手,被大手含在里面也不挣扎,很轻易就为沈怀序温驯下来:“你的手好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猜想是沈怀序进屋前淋了雨,这会着凉发热了,所以才会这样一反常态,眼神浓得如有实质。

她马上想起身去寻药来,但被沈怀序拦下了。

“没什么。已经很晚,不用惊动他人了。”

他头低下来好似疲惫,有东西顺势强硬挤进她指缝里,热涔涔的:“让我牵一会?”

几乎只是犹豫了一秒,纪清梨就好心答应了。

虽然不知道人不舒服牵手迸有什么用,她还是任由人牵着,被挤着手往下垂,都快垂到膝盖了也不反抗。

还很贴心腾出只手费力把被子往上拉一拉,热气裹着香味被褥里扑上来,沈怀序喉头无声滚动下。

不同于纪清梨的雀目,沈怀序视线很好。

她不经意撩开一角的袖子,里头细白匀称的手臂,嫩豆腐般晃荡的脸颊柔软,好像就这样膝盖嵌进来,另只手猛地控住她脸舌.根压进去,她也只会徒劳睁大眼,被作弄得涔涔出汗。

纪清梨还担忧沈怀序病情,哪知沈怀序病的不在上面,想做得也远不止牵手。

从前犯病只需强硬遏制,如今掌心多只温热的手,却是隔靴止痒。

越难忍焦渴把她指根都磨得熟透,由契约道德拧做的绳就越勒进喉头,牢牢控住沈怀序更多更深的动作。

他只在深不见光出低低喘气,夹含她膝盖抱得软肉充盈。

*

一夜至天亮,纪清梨根本忘了身侧有人,同寻常一般蒙头睡在被里,揉揉眼睛迟钝听得敲钟声醒来,一下对上面前沈怀序大敞着的领口。

睡前时穿得好好的衣服坏了一样,锁骨和薄肌线条收紧,往上突起的喉结很大,在纪清梨眼前上下滚动下。

薄薄眼皮遮住他瞳中血丝,浓黑长发随意散着,晨起时的沙哑和眼下乌青都多添倦怠,有种难言的蛊意:

“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