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4 / 29)

,此时却坐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手里无意识地轻晃着手里的马天尼杯。

诸伏景光站在酒保面前,还什么都没表示,对方就非常利索地给他倒了一杯苏格兰纯饮。

诸伏景光:“……”

他记得这身体原本的酒量并不如何,结果之前每次来却都是点纯饮吗,光点不喝?

拿着杯子向贝尔摩德走去,结果还没走进两步以内的距离,看似在发呆的贝尔摩德开口了:“我以为你现在应该和波本在国外玩得开心。”

诸伏景光坐在她对面的空位,把酒杯放下后比手语:“我也有想家的时候。”

或许是诸伏景光接手后给了她不少便利,贝尔摩德似笑非笑,说出的话像是讽刺又像是在透露着什么:“是吗,那这个家出现危机的时候,苏格兰会帮忙吗——这个家的危机,有苏格兰的功劳吗?”

说完这句话,她就没忍住笑出声了:“有点恶心。”

苏格兰:“……”

他从来看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只能判断boss现在可能焦头烂额到没空想起自己。

也没什么和贝尔摩德可交流的,诸伏景光拿起酒杯时不时地喝一口,继续听外围成员们不知真假的抱怨:代号成员最近一个个怨气比鬼还重尤其基安蒂像是恨不得把每一个路人都狙掉、最近任务重到听说高层都差点想不开准备建立上下班打卡制度、田纳西最近好像收心养性了哎原来不是吗只是口味变得挑剔起来最近只对有挑战性的alpha下手……

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贝尔摩德出声了:“以前就算醉得拉着琴酒发酒疯也不愿意锻炼酒量,这半年来是什么改变了你,波本吗?”

诸伏景光还没来得及消化前半句话的胆大包天和反驳后半句话的恋爱脑,就听到一道自己单方面熟悉的声音响起:“哎呀,看来我来晚了?”

贝尔摩德在等的人居然是田纳西。

她把那杯完全没喝的酒——光线昏暗导致诸伏景光没能认出来是什么酒——递到田纳西的眼前:“迟到那么久,不应该先自罚一杯吗?”

半长发的男性今天穿了身紫色的丝绸衬衫,却没有规矩地把扣子扣好,他微微弯下腰,刚好让杯口和最上面的扣子平齐:“我怎么可以横刀夺爱呢?尤其是这么美丽的女性……如果能再温柔一点的话,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了。”

诸伏景光:“……”好了萩原你别再说了,再说贝尔摩德就顺着你的意思真把酒倒进你衣服里了。

贝尔摩德看起来和田纳西的关系其实很不错,心情不好估计与田纳西无关,因为后者很快温柔地把她手里的酒杯拿走并放回桌面,并示意贝尔摩德挽住自己的右手,而贝尔摩德没有拒绝。

看着两人携手离开的背影,诸伏景光没理会外围成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八卦目光,更懒得去猜想今晚过后组织内部又会出现怎样的流言蜚语,他只是在想难道他让萩原研二亲自去调查的事情与贝尔摩德有关,可这以往是在琴酒的职责范围内。

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没错。

后半夜诸伏景光正在整理要和梅斯卡尔谈判用的材料时,收到了田纳西的邮件,他已经查到组织最近关押了一对母子,是武田健吾的妻子和他患有罕见疾病的儿子。

关于武田健吾本人的信息,田纳西短时间内没能查到什么,毕竟这种工作就算对最亲近的家人也是要保密的。而最重要的是,田纳西给的那份投名状sd卡上,并没有武田健吾的名字。

短短几行字长久地在视网膜上停留。

刚刚还被欧洲情报填满的大脑瞬间放空。

黑色的脑袋往后靠在沙发上,看着正对面的空调扇叶在上下摆动,冷风吹过诸伏景光的额头,让他想起了以前和武田健吾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