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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宫忱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可……

“这么震惊吗?”宫忱晃了晃手。

“不,”徐赐安终于回了神,皱眉,“在我爹那,你比我先拜师,在我娘那,我比你先拜师,那辈分不就乱了吗?”

宫忱咽下了解释的话,故意道:“那我叫你师兄,你也叫我师兄不就好了?”

“不行。”

“为什么?”

徐赐安不回他,一副反正就是不行,无论如何绝不动摇的样子。

“好吧,那我就让你做师兄吧,不过,”宫忱叹了口气,“我记得今天有个人跟我说要多让让我的,原来只是说说而已吗?”

徐赐安脸色微变,终于有所松动:“你……想要我让你?”

宫忱唔了声:“其实,只要能叫我一声师兄,一次就好,我就满足了。”

“真的就一次?”

“对。”

徐赐安沉默地看着宫忱,几秒后,竟然诡异地同意了:“好。”

宫忱心脏漏跳一拍。

来真的?

“那你别动。”徐赐安说。

别动?

宫忱不懂。为什么就听他说一声师兄还不能动了?

下一秒,徐赐安欺身而上,捧住他的脸颊,吻上了他的唇。

之后宫忱确实没动了。

他被亲蒙了。

徐赐安一次比一次会亲人了,他心猿意马地想,唔,桂花味的月饼。

好香。

好甜。

亲着亲着,徐赐安的双手不经意从宫忱的脸颊往后移,盖住了他的耳朵。

“…………”

宫忱看见他淡红的嘴唇动了动,在喘息的间隙,好像在说什么。

不知道,还想亲。

宫忱喉结一滚,主动凑了上去。

徐赐安却忽然退开了。

“说完了。”他面无表情擦了下嘴唇。

什么说完了?

说完了什么?

宫忱后知后觉地睁大眼睛:“你刚才喊我师兄了?”

“嗯。”徐赐安脸不红气不喘。

“我没听到啊。”宫忱嘴唇都肿了,整个人凌乱又呆滞。

“没事,”徐赐安怜惜地瞥了他一眼,“耳朵不好使不怪你。”

“你耍赖!”

“这怎么能是耍赖呢?”徐赐安捏住他的嘴唇,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还是你想要再听一次?”

宫忱噘着嘴,脸红地点点头。

“那,”徐赐安笑着凑近,“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你可要听好了。”

“…………”

“那两个人类好奇怪啊。”

“这是在干什么呢,为什么要对着嘴唇咬来咬去的?”

“人类的嘴唇红红的,好吃呗。”

“不,你错了,绝对不好吃,你看他们吃了又吐出来呢。”

“你才错了,明明都好吃到流口水了,但他们应该是好朋友,好吃的东西就是要你舔一舔,我舔一舔呀。”

“…………”

起初,宫忱聚精会神到甚至还能分出心思去听不远处一些新生鬼魂的谈天。

徐赐安可能也听到了。

不然怎么耳朵会越来越红。

可慢慢的,就又什么都听不清了。

他只知道,有那么一小会,徐赐安没让自己亲了,分开来说了什么,但至于究竟说了什么,宫忱完全听不真切。

他把人捞回去,含含糊糊地继续:“好,好,就当你说了,我听到了。”

不知是不是围观鬼众多了起来的缘故,某一刻,徐赐安的动作突然迟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