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射一刻的到来。

向薄戎这次的撸法,和他平时自己打飞机的体验完全不一样。仅仅只是握一握,蹭一蹭,捏一捏,他的下体变成了某种给对方发泄用的玩具。快感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温水煮青蛙一般渐渐堆积起来的。那些撩拨,如果按平时的手艺活来说并不能提供舒爽的体验,但在这么长时间的刺激里,他的鸡巴不知不觉累积了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高潮进度,以至于他感觉自己快射的时候都有些不可思议。

最后的时刻,向薄戎反而停下了手的动作,为他的火山喷发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纸,汹涌的喷薄就被盖在下面。睾丸里的精子早就涌出来了,沿着输精管一路混合前列腺液的黏稠,经由充盈血液到快爆炸的三条海绵体,就憋在红紫色的龟头里面等着往外溅射。现在停下,已经准备好的左庭毅反而被滚烫血液冲到眼睛通红,如果不是在礼堂这种地方,他肯定要主动顶胯,用力肏干向薄戎环住的手,独自攀登上男性的巅峰。但是在这千人聚集的礼堂里,他仅仅能在心里哀求对方动一动,不要太多,只要轻轻撸一两下他就能从这个临界的状态解放。

向薄戎动了,动的不是手,而是别的地方。将左庭毅的拉链开得更大些,他侧身埋头,将对方从拉链中掏索出来的棒身一口含了进去。

操!

刚刚还被粗糙的手指摩挲,这下换成了柔软的嘴唇,火山里的岩浆像被注了能,以更加汹涌的姿态爆射而出,狠狠打在向薄戎的口腔内壁上。左庭毅这一刻放下所有矜持,长舒一口气,闭眼沉默享受着人生最快乐的巅峰。等到向薄戎吞下他所有的精液,他才慢慢睁开眼睛,心满意足地看着迅速直起身的向薄戎,眼底浮动的都是宠溺的光。

向薄戎用剩余的纸巾擦拭他刚刚故意扔在地上的手机,同时咽掉口中的黏稠,对左庭毅小声道:“这样利落点。”

他的行为全程看在启鸣楠眼里,后者从左庭毅身侧探出头来,一脸嫌弃小声道:“你们也不怕被人看到。”

“那不是有我楠哥哥帮衬着吗,”向薄戎用纸巾擦掉嘴角的精痕,“前面的人刚要回头就被你拉去说话了,干得漂亮。”

启鸣楠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了,鼓着脸小声否认道:“我才没帮你呢,不要污蔑我!”

向薄戎不置可否,又看向旁边瘫在椅子上的余然:“刺激不?”

余然从仰头状态慢慢直起脖子,满脸写着生无可恋:“魂都要丢了。刺激是刺激……就是别再来一次了。”

左庭毅也进入了高潮过后的倦怠:“我一直很怕后面的人看到,又怕转头被他们注意,好难受。”

他这么一说,余然才心有余悸地扭过头,看到后面的人睡得睡玩得玩才放心:“戎哥我确定了,你是世界上最坏的人。”

“我哪里坏了。”向薄戎伸手摸上前座罗鹰直往下坠的头,“鹰宝儿,我坏不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