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鹰被他从半睡半醒中摸了起来,嘴里嘟囔着:“戎戎不坏……”
向薄戎很坦然:“你看,我不坏。”
“我靠,这也行。”余然服了。
左庭毅凑在向薄戎耳旁:“鹰子要是知道我们干了什么,会不会把我们俩撕了。”浭茤好雯綪连鎴嘢鳗甥張??輑凄??玖2九????9
向薄戎的手指在罗鹰头发里打着旋,小声道:“没事,等下回宿舍我再帮他弄。”
余然继续加入他们的悄悄话:“哎哎哎可别,他今早上的晨勃不都是庭毅帮忙口出来的?昨晚三次,今早一次,等会儿还要来一次?”
“鹰宝儿肯定还可以的。”向薄戎心道他还挺享受这样的生活。相比于打游戏或者出去喝酒,和男人们沉溺在性事中要更快活:“我这边也不累,而且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挺好。”
“别说罗鹰,我感觉自己也开始有性瘾了。”余然看着向薄戎一直在揉罗鹰的头发,也伸手加入到撸鹰的行列中,小声道,“说不定那个药水对我的身体也进行了改造,反正以前我连导管都觉得麻烦,怕影响之后的训练。现在这么高强度地做这些事,反而我之后跑跳都没问题,甚至还更有力气呢。”
“噢?有这种事?”向薄戎嘴上问出来了,心里想到自己最近隐约也是这种状态,毕竟他也喝过这东西……
说到这里,他想到前些天惩罚启鸣兄弟时想到的问题,扭头看向左庭毅:“对了,有东西要和你们讨论。我发现药水的新特性了。”
“那是什么呢?”
“你看他们两个,是不是很像?”
顺着向薄戎的目光,左庭毅发现他说的是启鸣楠和启鸣费。没等他说话,那两兄弟先讽刺起来:“不然呢?”“看来你第一天发现噢,厉害厉害。”
左庭毅没有理会他们,回复很正经也很尖锐:“是很像,性格都比较恶劣。”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向薄戎从罗鹰头上收回双手,往外一摊,“还记得我们庆功宴那天我给启鸣费喂了那么多药水吗,当天他表现得像个被玩了太久的骚货一样,现在又回到这个状态,不是有些不对劲吗?”
余然在旁边添了一嘴:“是哦,当时弟弟不还骚得不要不要的吗?怎么这个药水还会渐渐失效?”
向薄戎用手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倒不像是失效,而是‘降低浓度’了。之前喝药水的都是你们这些和我本来就要好的人,所以我都没有发现这点。但是结合我自己……我喝完校医大叔的药水,也是后来才慢慢生出了抵触之心。”
左庭毅皱眉沉思:“也就是说,你的药水给完全与你不和的人用还是有风险的。”
向薄戎摇头:“那这个药水就失去意义了,催眠一旦成立按理应该是绝对的。我的想法是喝药水的人虽然不会背叛我,但至少喝得越多,大脑越不清晰,直到变成无脑听从的状态,然后再随时间慢慢降低到平时的样子。”
可能是余然揉得重了点,罗鹰已经清醒了,还听清了前面他们在说什么。他脑袋往后一倒,仰头对着天花板插嘴道:“那就给那哥俩多喂点。”
启鸣楠顿时表示强烈反对:“不行!”
向薄戎拍拍罗鹰的脑门:“醒了?你的话比较有参考价值,那我回去就喂他们。”
启鸣楠怕了:“我不要!我可不想对着你们发骚,太可怕了!”
向薄戎往左庭毅那边一倒,对着兄弟二人邪笑道:“那以后听不听我话?嗯?小屁孩?”
启鸣楠脸一黑,似乎极不情愿地点点头:“听,但是你休想指挥我做什么像刚刚那种恶心的事。”
罗鹰头一歪:“什么恶心的事?”
还不等向薄戎糊弄他什么,启鸣费那边先插嘴,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