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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眼睛圆睁,自下而上瞧着他。

像一只小猫。

容初弦心头被轻轻挠了一下,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抽回手掌,故作无事:“走吧。”

舟多慈视线定格在容初弦微红的耳根,眸中悄然掠过一抹笑意。

应该能听出来,我是对小孩的嘲讽吧?总不好真的用一些太过恶劣的词,只能这么反讽一下。

不渡脸上的神情却显得有几分混乱,似乎很在意我说的这个词汇那样,脸上写满了纠结,“为什么要喊他乖、乖宝宝?”

我听着不渡一次次地重复,都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了,有种做坏事之后被游街示众的羞耻感。

脸上略微有些发烫,我斜着眼瞥向他,不就是欺负下小孩吗,他反应这么大?那小孩又不和他沾亲带故。

于是很有迁怒意味,死不认账地道,“有什么稀奇吗?不渡君要是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喊你啊——乖、宝、宝。”

不渡一下子不说话了。

只是从我的角度上看,他的耳朵有些许泛红,好像很不好意思。

我:“??”

第 196 章 妖潮来临

不渡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再一次确定了。

在我颇为无言以对的沉默、和不渡诡异的安静下,我们终于抵达了村庄的外沿。

争斗已经开始了。

无数村民各自归位,负责打探、看守、防御和进攻的主力都有,各司其职,繁忙而不乱。

此时已经有许多小妖物现身,张着猩红的大口,流着垂涎的涎水,不断撞击着护卫着村庄的防御阵法。

只一个刹那,这只刚破壳不到一个时辰的太阳神鸟,就如一只死鸡般被宋星苒倒提着,毫无尊严得吐出舌头。

它周身的真阳之焰已经完全消失,本来玄黑的羽毛也失去光泽,显得脏兮兮的,丝毫没有刚才威风凛凛的样子,

若不是其腹部的第三只足,看起来完全就是只瘦小的山鸡。

舟多慈看着这鸟,不知为何,有种想把它拔光毛,然后丢锅里炖了的冲动。

毕竟它看起来太像一盘菜了。当那真阳之气在府中爆裂开来时,孔平正在孔家祠堂祭拜。

孔平身材高挑单薄,瘦弱得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吹走一般,当他跪在排位前的样子,简直像一具会动的骷髅,平添了几分恐怖。

昏黄的长明灯闪烁着,将牌位的阴影打在他苍白的脸上,随着风,轻轻摇动着,好似一出由鬼魅上演的皮影戏。

过了一会儿,孔平伸出手,拿起一个牌位,握在手里,细细擦拭着。

祠堂施展了净尘咒,在这里是不会有任何尘土的,但孔甘却擦拭得很仔细,用白色的细绢,一点点,一寸寸擦拭着手中的牌位。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遍一遍得擦拭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擦了多少遍,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孔平轻轻对着牌位吹了口气,似乎想要把那不存在的浮尘吹去,但他吐息出来的阴冷的风,却只是在木质的牌位上凝出一层薄薄的白雾。

看着这白雾,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随后便将脸轻轻贴在排位上,就好像伏在人的耳旁说着什么密语。

“天缺无药可医”孔平轻声说着丹王对自己的判决。

修为决定修者的寿元,练气期的修者将天地灵气吸纳入体,可得两百岁寿元,筑基期筑起灵台,又可增加两百岁寿元

修仙之路何其坎坷,又何其无情。

尽管元婴期的修者也仅仅只能向天争得一千五百岁,但这样的寿命,对于凡人来说也许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了。

可一千五百岁的光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