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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

“夫人都想着给那小孩带了,却没想起为夫,夫人究竟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房顶的暗卫们面面相觑,快要被这股醋味冲晕,一个个眉头紧锁,捏着鼻子继续听。

舟多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怎么那么多事,不就是一串糖葫芦,想吃自己买去。”

宋星苒忍着恶心继续道:“我只要夫人买来的糖葫芦,既然夫人不给,那我吃夫人可好?”

“唔……”

宋星苒闭上眼睛,吻住了他的嘴唇,厌恶又强硬地撬开了紧闭的唇齿,探入满是苦涩血腥气的口腔深处,搅和那条柔软灵活的舌。

体内的蛊虫躁动更甚,愈发强烈的疼痛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力道,他紧紧扣住了舟多慈的后脊,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露出白皙细腻的肩头。

滚烫的呼吸喷吐间,宋星苒掐着他的腰身抬起又强行按下,舟多慈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雪白脖颈后仰,露出清晰的喉结。

“哈……”

宋星苒狠狠在上面啃了一口,以报他时不时折磨自己之仇,现在的舟多慈毫无反抗能力,甚至没法将他推开。

这该死的舟人竟也有今天,总是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现在轮到他自己尝尝。

宋星苒深黑眼眸中涌起报复的快意,报仇的速度不免更快了些,恨不得将这讨厌的家伙从中间劈开,厌恶与欢愉两种情绪同时聚焦在一处,他觉得自己大概也是疯了,不然怎么在蛊虫折磨的剧痛中还能立得起来。

喉结边的小痣悄然变红,破碎变调的声音不知谁的喉间滚出,又或只是耳朵里虫翅的振动,轮椅被用来做职责以外的事情,轮子在地面来回移动。

房顶的暗卫们表情复杂。

他们趴在这里都快冻僵了,里面竟还没结束。

“去床上……”

“不要这样,我要看着你……”

暗卫们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脏了,不知是谁先忍不下去,冲同伴比了个“走”的手势,顿时一呼百应。

他肉身已死,唯余神魂尚在,若是离了这个书中世界,只怕也要灰飞烟灭,回去是没可能了,不如想想今后该怎么办。

虽然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里让他心有不甘,但有死对头睡,也姑且能忍,只待哪天宋星苒恢复了记忆再杀他一次,或者被他所杀,也就一了百了,没什么遗憾了。

舟多慈坐在镜前,开始梳妆。

昨夜他身体享受,脑子也没闲着,已将这部书的内容大致梳理了一遍——现在他所处的剧情,正是这本书的开篇,两人在新婚之夜做恨的那段。

书里的“舟多慈”因幼时经历了那场惨无人道的大巫选拔,亲眼看着同伴惨死,父母被杀,对舟寨心生怨恨,性子也变得乖戾疯癫,在雍国军队攻打过来时果断选择了投敌,为博得大雍皇帝信任,不惜自献“命蛊”之血以示忠诚。

命蛊就是那只和大巫绑定的蛊王,二者休戚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向谁献出命蛊的血,就意味着大巫不能再对那个人下蛊,并对他言听计从。

舟多慈对于书中的自己,评价只有四个字:可悲可恨。

明明有千般手段,却偏偏选择了最窝囊的一种,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上,这种行为实属狗急跳墙,愚蠢之至。

背叛部族投效大雍,也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雍国的水远比舟寨更深。

原主按照大雍皇帝的旨意,伪装成普通舟医,表面和宋星苒成亲给他冲喜,为他治伤,实则千方百计地下毒折磨他,逼迫他说出圣蛊的下落。

但即便这样宋星苒也没招。

成亲三年,宋星苒就被折磨了三年,屡屡被折腾得生不如死,对原主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