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我总觉得容初弦不受礼义束缚的情况下很危险,要对我动手的话,我可能打不过。
何况这次——勉强也算是我的错。就是打起来也是我名不正言不顺的。
所以我缓缓开口,语气放的很柔软:“容哥哥,你没事吧?”
“先说好……我觉得男人不能打老婆。有事可以好好商量。”
第 99 章 还能再亲吗?
“?”
容初弦的语气当中,似乎颇为无奈:“在想什么?”
他一只手空出来,握住了我方才作乱的那只小腿,神色毫无异色,动作也很随意地低头亲了一下弓起的足背。
“不要闹。”
但一觉醒来,舟多慈打消了这个念头。
或许根本不用他下毒,姓宋的就先病死了。多慈其实很不想帮他。
毕竟昨晚已经试过了,这家伙真的很沉,若是拽了没拽动,委实难堪。
可看着他疲惫的双眼,已到嘴边的挖苦终究是咽了回去,他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也就是我脾气好,要是换作别人,非但不帮你,还要将你修理一顿。”
宋星苒:“……”
脾气好?说谁?
舟多慈将轮椅重新推回近前,双手攥住了宋星苒的手,又与他脚尖相抵,猛地一拽,才算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迅速转移上轮椅。
宋星苒因为用力而手背凸起青筋,还没来得及松开,忽然感觉腕上一凉。
舟多慈袖子里的那条白蛇不知道为什么游了出来,正顺着两人交握的手,往宋星苒胳膊上爬。
白蛇的叛变让舟多慈不爽地眯了眯眼,明明是他的命蛊,却见缝插针地往别人身上爬。
正要开口叫它回来,就听见来福由远及近的呼唤声:“夫人!将军!”
宋星苒猛地回神,触电般缩回了手,迅速转动轮椅一侧的轮子,背过身去。
舟多慈阴森森地看向消失在宋星苒袖子里的一截蛇尾巴,回头迎上来福:“何事?”
“夫人,宫里来人了,送来了好多银子和布匹,您快去看看吧!”
“知道了,走。”
听着他们的脚步远去,宋星苒抬起手。
白色的小蛇从袖中探出头来,吐了吐信子,努力将自己伸长,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
冰凉的蛇鳞擦过下颌,带来怪异又奇特的触感。
宋星苒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
这小东西倒是和舟多慈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如果不是舟多慈亲口承认,他断不敢相信这蛇就是他的命蛊。
宋星苒用指腹轻轻抚摸着小蛇,让它盘绕在自己手上,不知道为什么,这蛇好像很喜欢他。
宋将军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他其实很喜欢小动物,可惜他常年征战在外,双手满是鲜血,杀气太重,天生感知敏锐的动物从不乐意和他亲近。
后半夜时宋星苒就开始发烧,舟多慈懒得起来,没搭理,指望他自己退烧,结果到了早上,反而烧得更厉害了。
这些凡人的身体素质差到匪夷所思,区区几百只虫子。
舟多慈十分烦躁,端着热好的药叫宋星苒起来喝,却怎么也叫不醒。
就在他准备掰开他的嘴直接往下灌时,对方眼睫颤动,终于苏醒过来。
“赶紧喝药,”舟多慈的耐心已然见底,“就你这身体还想让我给你治伤,阎王爷倒欠你九条命。”
宋星苒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挣扎着坐起身来,就着他的手把药喝了。
药味冲得他脑仁疼,本就干涩的嗓子更疼了,忍不住咳了两声。
喝完了药,他想躺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