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个衣裳磨磨唧唧,烦人……

裴梦回仍旧不紧不慢:“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

“慢一点情有可原。”

阮霜白咬牙:“你撒手,我自己脱……”

“那怎么行,我得伺候你啊。”

“你折磨我还差不多……唔痒……”

裴梦回低笑出声,总算是解开了衣袍。

阮霜白不甘示弱,也想让他尝尝滋味,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可他的腰带与旁人不同,银鞭缠裹在腰间,代替了腰带。此鞭名为恨秋,是裴梦回的师尊所赠,意义非凡。

普通人根本解不开。

阮霜白急得汗都出来了,愣是没有撼动银鞭分毫。

裴梦回笑了笑,按住他的手,一道紫色灵光闪过,一直抗拒他的银鞭突然松动,阮霜白轻轻一扯,它便主动掉落在地。

咔嗒。

清脆悦耳的响声回荡在炙热的卧房。

听见此声,阮霜白的脸再度绯红,眸底含着潋滟水光。

“继续。”裴梦回不动声色。

阮霜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红着脸继续为他解衣裳,每脱一件,他的脸就加深一分,最后比柿子还要鲜艳。

褪下最后一件衣物遮挡,阮霜白直接把脑袋垂了下去,任凭裴梦回怎么威胁哄骗都不愿意抬头。

好羞好羞,他只瞥了一眼,就快烧着了。

裴梦回的身材比想象中还要好,分明不是常锻体的剑修体修一类修士,可这家伙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块块紧实分明,看得兔子脸红心跳。

可恶,阮霜白小声嘟囔:“我身上就没有……”

裴梦回听懂了他的话,伸手往他身上摸了一把,从前面绕到后方,含有深意道:“可是你后面很软,很饱满。”

“你!”阮霜白气得咬人,一口咬上男人光.裸的肩头。

“嘶。”裴梦回往他身上狠揉一把,“怎么愈发爱咬人了?”

他的手劲儿大,揉得阮霜白腰腹一颤。

阮霜白松开口,舔了舔留下的牙印,示弱得恰到好处。湿热的舌尖擦过肌肤,酥麻电流穿过,好似绝佳的催.情药。

彼此呼吸纠缠紧密,阮霜白抱住他的脖颈,主动衔住了他的薄唇。

裴梦回欣然接受,反客为主狠狠吻了回去,反复碾磨嫩唇,直到把阮霜白的下唇咬得快要滴血。

细密的水声充斥船舱卧房。

月上中天,银辉洒落飞舟。

不知过了多久,阮霜白眼底水雾朦胧,呼吸逐渐急促。

不得不承认,毒医的指力非同一般,常年挑拣药材导致手分外灵活,一勾一按都令人震颤。

阮霜白一只青涩的小白兔哪里招架得住,边哭边讨饶,换来的只是对方更过分的对待。

最后二人灵力交融,心神相通,清泉汩汩流经山谷,蔓延至隐秘的深处。

夜很长,晚风拂过,天地浩瀚静谧。

次日,天光大亮。

由于太过疲倦,阮霜白睡到日上三竿,慢慢悠悠转醒。

抬起沉重的眼皮,他看见睡在自己身旁的裴梦回。

裴梦回阖着眼,眼睫轻轻覆盖眼睑,眉目俊美,神态安然,乍一看还挺宁雅。若非了解此人本性,还真会被这副安静的睡颜唬住。

这个坏男人,害得他腰酸背痛的罪魁祸首,居然好意思自己睡得这般香!

阮霜白蜷在人怀里拱了拱,往他下巴狠狠啃了一口。

睡梦中的裴梦回顺手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警告意味十足。

本来昨夜那地儿就受了不少折腾,这家伙还拍!太可恶了。

阮霜白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