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小晴,她是个坤泽,混在一群乾元里面当捕快,像个少年一般大大咧咧。”要说香气那只能是她了,其它人都是粗枝大叶。
听了江宴的形容,谭千月已经有些不高兴了,记得真清楚啊!
“你身上……为何沾染了她的味道?”谭千月好半晌才睁开亮晶晶的眸子,直直的看向江宴。
“她状态不是很好,忽然撞到我身上,随后便被一个婆子送回家去,估计是信期到了,虽然她一个坤泽跟着当捕快很勇敢,但是偶尔也会很麻烦吧!”江宴随口解释后发现不对,她家娘子吃醋了。
赶紧上前将人抱紧,二人一起滚回暖炕上。
“我与她不熟,最多见过三次面,还都是所有人一起,我也不喜欢她都没说过话,你信我!”江宴捧着谭千月的脸很真诚地看着她。
“没说过话,都能让你怜香惜玉?觉得她当捕快不方便?”谭千月挑着字眼回击道。
手指还不忘一下一下点着江宴光洁的额头。
“一个老乾元被迫扔进年轻姑娘的堆儿里,我也会如此感慨,不是对她的怜惜,只是在看热闹而已!”江宴上前好声哄着。
“我娘子可是都城有名的美人,还能吃个村花的醋不成?”那人突然摔倒在她的身上,她扶起来后快速地交给了一旁的婆子,不成想还是沾染了一丝味道,其实不浓,只是谭千月的鼻子好灵敏,这都能闻的到。
又或许是对其它坤泽的味道敏感,真是无妄之灾。
“哼,反正你有沾花惹草的陋习。”谭千月能觉察出她说的是实话,最起码没有隐瞒这个人,叫她稍稍安心点。
“我怎么会有这个毛病?你冤枉我,我的眼里只有娘子,再无其她人!”江宴半压在她身上信誓旦旦道。
“好,我信你!”半晌,谭千月才给了好脸色,那人才能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
次日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情,江宴抱着美人睡到日上三竿,应红做好早饭留在锅里也没去打扰。
汤圆在院子里撒欢,转圈跑。
金媚儿来了衙门也有段时日了,半点不提要成亲的事情,严大人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这日忙完后,特意去了山里折了一束红色的蔷薇花回去。
“真漂亮!”金媚儿主动上前接应,在这里住了几个月身上妖娆妩媚的气质淡了很多,变成一种舒适的慵懒。
“喜欢吗?”
“喜欢!”
“那……成亲好不好?”鼓起勇气,严大人还是问出了另自己思来想去的事情。
“呵呵!”金媚儿笑的随性。
“想拿一束花打发了本姑娘?”她抬眸质问,叫严大人有些脸红。
“你知道我有的东西可以都给你!”严大人连忙为自己正名。
“哎,不是我想要你什么?而是云香阁的主子她没那么便宜放我走!”金媚儿一脸的娇柔脆弱,让一旁的书呆子恨不得将心肝都给她。
“那她想要什么?如果赎金很多我会去凑。”严大人表情认真,好像做足了所有的准备。
“她对银子不感兴趣!”金媚儿扶着腰肢想了想。
“要金子吗?”
“她想要一个山头!”金媚儿抬眸向严大人看去,平静地等着她的答案。
“她要山头做什么?”严大人正色地看了金媚儿一眼。
“或许是想赌一赌,看看能不能分一杯煤矿的羹,又或许是单纯的有钱没处花!”金媚儿语调平平,好像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严素皱眉。
“西边确实包出去两处煤矿,可那边不归我管,她若是对我这边感兴趣,掏银子包一两座荒山头也不是什么难事。”严素边思考边道。